,但我奉劝妹妹一句,这白日梦还是关上门来自己做的好,若是做的人尽皆知了,这梦就成了笑话了。”
青竹虽然这几年在后宫里历练的不错,但和沈晟婻这种老油条比起来,还是太过稚嫩了一些,这不,才是三两句话,青竹就败下了阵来,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僵硬。
钰瑶带着雅翠居的宫人们,在院子里听得清楚,闻这来自祈天的宜贵妃,把离妃弄了个哑口无言,无不是暗自拍手称快的。
这么多年,青竹时常都是要来得瑟的,虽然她们的娘娘面上不说什么,但她们却受不住自己的娘娘被一个寻常的妃子给欺负了。
一顿饭吃的倒是也欢晌,因为到了后来,沈晟婻干脆就不给青竹说话的机会,花月满全程坐在一旁装聋作哑,就看着沈晟婻和青竹互相伤害,往死里怼的欢实。
其实,她不说话,是因为她根本就不担心沈晟婻会在青竹的身上吃亏,沈晟婻是什么?跟着她在祈天厮混了那么长的时间,她吐沫星子杀人的功夫,这娘们就算没学到九成,那也总有七成了。
可青竹呢?不过就是一个仗着肚子里长了个球的跳梁小丑,既然主动上门来找抽,而这沈晟婻的眼睛里还偏偏揉不下青竹这粒沙子,刺激刺激也是好的。
反正不见刀光,没有剑影的,吐沫星子喷得再多也不犯法。
“皇上驾到——!”门外,响起了张培高呼的声音,还没等这屋里屋外的人都跪在地上,一身明皇长袍,头戴金色发冠的司慕冉就走了进来。
“臣妾给皇上请安。”
“臣妾给皇上请安。”
两个女人的异口同声,双双下跪,司慕冉却只是伸出了一条手臂,握住了花月满的手臂,随后对着已经跪在地上的青竹,淡声道:“起吧。”
话说,花月满现在佯装弯曲膝盖,完全是为了应景,因为若是这寝宫只有她一人,她是从来都不会跪的。
所以眼下司慕冉的及时搀扶,她倒是没觉得有什么。
倒是一旁站着的沈晟婻见此,这一直提起来的心,总算是舒服了一些,眼下来看,这瑶蓝帝的心理还是有花月满的,不然她的真的是怕……
叹了口气,淡笑着微微颔首:“天色不早了,本宫就不打搅了。”
司慕冉拉着花月满的手,对着门外的张培吩咐:“派人送祈天宜贵妃。”
“是。”
门外响起张培应声的同时,沈晟婻便已经转身朝着门外走了去。
跪在地上的青竹,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站起了身子,很有分寸的她,也主动告退:“时辰确实不早了,臣妾也告退了。”
司慕冉点了点头:“回去吧。”
对于青竹的这般做法,花月满并没有放在心上,无非是想给司慕冉留下个好印象罢了。
可就在青竹与她擦身而过的时候,忽然就轻轻地笑了,压低了声音的道:“难道太子妃就不好奇,为何皇上这般一味的纵容我吗?”
私下里,青竹还是唤花月满为太子妃,花月满的解释是,这青竹是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她不过是一个从祈天逃回来的落魄弃妇罢了。
对于青竹的问题,花月满懒得用心去猜。
青竹并不以为意,似乎早就知道了一般,离开之前淡淡的又道:“因为我手里攥着一个关于皇上的秘密,这个秘密是皇上连死,都不想让太子妃知道的。”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重重砸在了花月满的心尖上。
她想要去骗自己,青竹这话的水分占了百分之一百,但是她不能,因为自从她进了这后宫,沉毅便时时刻刻的躲着她,哪怕是在后宫碰上了,沉毅也会毅然决然的选择掉头离开。
这样的沉毅,让花月满就想起了曾经沉毅问过她的那句话:“你都想起来了?”
对于自己的记忆,花月满觉得她已经想起了全部,可没想回想起沉毅的这句话,她就会觉得,她到底还是漏掉了什么。
可到底,她的记忆漏掉了哪里?
这话,她想问过司慕冉,可是几次开口,想了想又觉得算了,司慕冉既然想瞒着她,那么按照他的性子,就算是她再过逼问,他也不会正面回答。
只是,秘密永远是生长在心里的一颗野草,看似烧的片甲不留,可谁又曾真的有把握,再没有春风吹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