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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关民妇的相公。”冷吴氏答道。
“对对。”冷王氏附和。
冷吴氏和冷王氏看了一眼一旁被绑着的自家相公,眼里尽是心疼。
“那你们可能保证自己绝无虚言?”段祁索神情严肃。
“民妇所言一定句句属实!”冷王氏和冷吴氏保证道。
“那本月二十二日子时,你们的丈夫身处何处?”段祁索问。
冷王氏和冷吴氏的表情立马显得尴尬难看,满怀愤恨的看了一眼身旁跪着的青衣和红衣,支吾着没有开口。
“你们可知这是何地!在此还敢有所隐瞒?还不从实招来!”段祁索喝道。
“大、大人……”冷吴氏一个哆嗦,下定决心似的回道,“大人,我家老爷和他弟弟爱好风流,流连美色是家中人尽皆知的事情,这些天他们一直都宿在‘如花楼’……”
“是啊,大人,我家老爷跟他哥哥都是一起去寻花问柳的……”冷王氏也委屈道。
“所以你们是说,二十二日那晚他们也是睡在‘如花楼’?”段祁索问。
“是的。”冷吴氏回答。
“对,大人如果不信,可以问她们!”冷王氏指着一旁跪着的青衣、红衣,语气恼怒中又带着一丝酸味,“我们相公就是宿在这两个狐狸精那儿的!”
“可有此事?”段祁索看向青衣红衣。
“回大人,是的。”青衣红衣低头回答。
“你们可有记清楚?本月二十二日子时这二人可是一直在你们那里?”段祁索指着冷成、冷业问道。
“回大人,这个月直至前夜二十四日为止,冷业一直宿在民女那里,无一天例外。”红衣答道。
“是,冷成也是。”青衣说。
凌琳看着神色平静的青衣,她身后的人竟是谷嘉尚?
“她们撒谎!”李平安上前激动道。
“平安!”凌琳拉住李平安,对他摇摇头。
“怎么?钟姑娘可有什么想问的?”段祁索眼含挑衅。
凌琳摇摇头,“没有,只是有些感动。”
“感动?”段祁索不解。
“嗯。”凌琳点点头,“段大人你看,男子三妻四妾是不是一个很平常的事情?”
段祁索不明所以的点点头,“钟姑娘问这话是何意?”
“那刚才青衣和红衣说,冷成和冷业一连一个月都是宿在她们那儿,没有换到他人处,说明冷氏兄弟是真的喜欢这两个女子,对不对?”凌琳看了段祁索一眼,又瞟向脸色不好的两个冷氏夫人。
“这与本案有何关系?”段祁索不耐烦道。
凌琳耸肩,“没什么关系,我就是感慨一下,冷氏两兄弟已经喜欢青衣她们喜欢到舍不得将她们接进府里去受气,这得是多深的感情啊!所以离铃才说自己感动。”
凌琳摆出一副感叹的模样,片刻后回神一般自嘲道:“让各位大人见笑了,离铃身为女子,难免容易伤春悲秋一些。”
殿上之人包括段祁索都不屑的笑笑,只有几人看凌琳的目光更深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