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的身体,以比我更快的速度飞奔,就像是在追赶一匹势在必得的食物一样。
最终,我和妹妹被他追上。
我们三个人都气喘吁吁。
任奇下一手拽着我的胳膊,他脸色微红,眼神严肃,像是一头快要爆发的野狼。
“苏琪子!”他咬着我的名字,恨不得嗜出血:“我那么相信你,你在做什么?”
“我……”我大口喘气,脑筋飞速旋转:“我去给你买药啊。”
他用那种可以很酷、很拽,亦可以,很深情、很诱人,也可以,很凌厉、很严肃的眼神看我,一直就那样盯着我的眼睛。
我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结结巴巴道:“我去……给你……买氟哌酸啊……对……就是这样…啊…对……氟哌酸!”
他突然将手摁在我的后脑勺上,用力地将我的头压在他胸膛上。
我想要挣扎,却越是被他抱的紧。
此时,我能够清晰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略微急促。
“琪子。”他的手掌轻轻地摩擦我的秀发,像是在喃喃自语:“我依旧相信你。”
他低下头,微热的气息喷薄在我的耳边,我能够想象到,此时的他如果是认真痴迷的,那副样子又该是多么的迷人。
“我相信你。”
他在我的脖颈间摩擦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一手抚摸着我的脸蛋,神色轻松,眼带笑意:“我们买完药回去,别让阿姨等着急。”
而我的思绪却依旧停留在他说的那句“我依旧相信你。”
他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刚刚是故意要抛下他。为什么要对我百分百无条件信任,哪怕我是在说谎。
我一直坚定的信念动摇了。
他真的是任奇下吗?
是那个他口中所说的,很穷很穷的任奇下吗?
他不是我在医院里见过的,跟我抢洗衣机的男孩吗?
是吗?
如今,我确实想不起来在医院的那个男孩,到底是怎样的模样。
我的心,被他弄的彻底凌乱。
买完药回到家,我们各自回屋睡觉。
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偷偷摸摸起身,借着月光我走到任奇下的房间。
我轻轻推开门,他开着盏台灯,好像在看书。
“任奇下。”我敲门。
“怎么?才分开两个钟头就想我了。”他嘴角微微上扬。
看来恢复的不错,能调侃人了。
“任奇下,我们能好好谈谈吗?”我坐到他身边,才注意到,他看的是我的日记本。
日记本~日记本!!!
“你在看什么?”我一把夺过来,他看到的正是我上初中初次来月经的日记。
当初懵懵懂懂的,还以为自己要死,哭了一天写了遗言,没想到全被这家伙当笑话看了。
简直要疯了。
“任奇下!”我气得咬牙切齿。
“怎么?”他笑的玩味儿,“家丑不可外扬,放心,我不会说出去。”
“混蛋!”我抬手要去打他,被他一只手挡在半空中,胳膊不能动弹。
“太过分了你!”
我要相信他,他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