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快走吧。”
陈荣生却顿住不动,道:“当年我曾说过,要为兄弟你讨还公道。”
敖烈故作轻松笑道:“我与四弟关系不错,他只是来接我回龙宫的。”
陈荣生不为所动:“兄弟,你若与他关系很好,他岂会带众多水军而来?无非他忌惮你罢了!”
敖烈一声叹息,他已臻天仙境界,且最善斗法,在整个西海之中,只有敖闰和敖摩昂能与他匹敌。
说话间,龙族水军已行至岸边,一个红衣青年嚣张道:“三哥,今天是父王的生日,你偷偷溜出龙宫,你的孝心何在?”
敖烈怒道:“敖望,若非你从中撺掇,父王早已向天庭俯首,岂会有末位之祸?”
敖望身边一个青衣壮汉,手中握着两个似蟹钳的奇门兵器,喝道:“敖烈,你私出龙宫,对龙王不敬,龙王要治你忤逆之罪,还不束手就擒?”
敖烈脸色一变,他一向不被父王喜爱,不想竟会被当作出气筒,父子亲情没有了吗?
“小子,你与敖烈在一起,就是与我西海为敌,还不下跪求饶?”青衣壮汉虽直呼敖烈之名,终究忌惮敖烈的身份和法术神通,退而求其次,责骂陈荣生。
“西海龙王工作不力,居四海之末,马上将要被淘汰。谁借给你的胆子,敢如此嚣张?”陈荣生凝视青衣大汉,一字一顿道。
“无知小儿,我家龙王的谋划,岂是你能明白的?”青衣大汉轻蔑道。
“横山!”敖望冷哼一声,阻止青衣大汉再说下去。
陈荣生心中一愣,暗道:“难道西海龙王不甘退位,要反叛天庭?他怎敢有这样的胆子?”
名叫横山的青衣壮汉被敖望责备,他不敢埋怨敖望,却望向陈荣生,眼露凶光。
陈荣生踏前一步,他要试一试横山的胆子。天若令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他要试一试横山有没有疯狂。
横山果然够疯狂,他见到陈荣生挑衅,毫不犹豫,挥舞蟹钳向陈荣生击来。
敖烈脸色一变,抽剑欲挡在陈荣生身前。陈荣生的剑法虽已进入仙人境界,毕竟未曾与仙人交过手,他怕陈荣生吃亏。
“敖烈,你的对手是我!”敖望挥舞鱼叉直击敖烈。
敖烈挥剑与敖望战在一处,横山眼中露出残忍之色,向陈荣生道:“小子,你死定了!”
陈荣生哈哈大笑:“看你如此张狂,定是一只大螃蟹。”
横山怒道:“找死!”挥舞蟹钳向陈荣生攻来。他的本体是一只大螃蟹,变化人身之后,最讨厌别人提及他的螃蟹真身。
陈荣生双眼眯起,紧盯着横山的身影,待横山攻至身前三尺时,他腰中长剑出鞘,化作一道白练,一闪而收。
横山的蟹钳停在陈荣生额头前,距离额头仅有半寸,却再也无法击下,他的身体从中裂开,然后化作一只脸盆大的螃蟹。
陈荣生暗道:“大道三千,原来以武入道也是其中之一。”他这一剑纯粹是在人间的修为,未动用任何神通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