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有消息了!”
听到这话,这三人似乎都很振奋,草剑谨率先说道:“你说!”
“他们都死了!”
“什么!”
一声不小的拍桌声传出后,三人俱是一阵惊呼。
低沉男声问道:“怎么可能,知道是谁动的手吗?”
女声这时插话,说道:“那些废物,坏了大事了!申可呢,有消息吗?”
尖尖的声音回答道:“谁动的手,便是在谁的手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满天星动的手,不过除了满天星、命中水,应该还有一个人在从旁协助!”
“果然!”
草剑谨如他所料地说一句,他正要往下说的时候,异变出现。
从王家的外头传出一声长啸,满天星当即从窗户上起来,向外踏去,我也紧随其后。
我们刚一起开,原本我们偷听的窗户处传来一声爆鸣,我回头一瞥,却见那三人将窗户击碎,向我们追击过来。
“怎么办!”
向满天星问一句,我的手也落在机关盒上,时刻准备着将残月剑取出来。
“分而破之!”
简短地说一句,满天星斗篷一震,向另一边飞去。
见状,那三人随即分开,女人和身材壮硕的一个去追满天星,另一个腰上挂剑,看起来挺温文尔雅的男人追杀我。
我赶紧向王家外踏去,从围墙上跃下来的时候,我发现银发王不见了,倒是在不远处一个斗篷人和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在对剑。
看到这斗篷人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绝对不是满天星。说不得他就是那三人所说的命中水,看样子这个人一直在跟着我们,只是我和轻舞尘都没有发现。
在淡淡夜光下,我看到那人戴的面具是一个狰狞的鬼面,在月光下显现出白色。
他们对剑,我短时间内难分敌友,自然不能随便上前帮忙,更何况在我身后还有一个追杀我的男人。
从围墙上跃下,我向前数个起落,朝着东南方向过去,在那里应该有让我可以毫无顾忌与这人一战的地方。
应该是因为我们偷听了他们的秘密,这人对我可以说是不死不休了,我向东南边过去,他一往无前地跟着我。
跑了许久,等完全看不到王家的时候,我将残月剑从机关盒中抽出,向街道上一跃,身体借势转过来。
那男人的功夫不下于我,我刚停下未过两息,这人便如鬼魅一般闪到我的前方。
“怎么了,不跑了?”
或许他自认为有着必胜的把握,他很是戏谑地向我问道。
我将残月剑一转,目光看到他那装饰华丽的剑鞘上,我说道:“你应该是草剑谨吧!”
草剑谨眉头一挑,笑问道:“我们的对话,你听了多少?”
“哈哈……这要从何说起呢!啧啧啧……你们的对话可不短呀!”
我故意笑着这样说,当我要接着说下去的时候,他却抬手打断我,说道:“你不用说了,死了就一了百了!”
看他的手握到剑柄上,我便知道这人马上就要出手了。对这个草剑谨,我还是挺好奇的。
我刚才看到,在他们那三个人里,只有草剑谨带了剑。这说明我之前听到的剑归鞘的声音,应该是草剑谨发出的,那他到底是何时拔的剑呢!
这家伙要对我出手,这个疑惑想来他马上就会用动作给我解答吧。
“可以死在我草剑谨的手上,同为剑客,你可以含笑九泉了!”手中的剑仍未拔出,草剑谨却向我步步紧逼,口中还这样说道。
这个家伙当真是狂妄,要是他等下杀不死我,真不知道他的面子怎么保得住。
他过来,我便手持残月剑迎上去,看着他笑道:“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被我唇齿相讥,草剑谨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握剑的手更加用力,有些消瘦的手背上都看得到青筋。
当我们相及不过一剑的距离时,草剑谨的手动了。
这个草剑谨也修习过内息,这一剑在内息的加持下变得很快,更加恐怖的是,他拔剑完全没有声音。
这也就是为什么,之前我只听到剑归鞘的声音,却丝毫没有听到拔剑的动静,原来是这个家伙拔的是无声剑。
这一剑拔出本就快,而且还没有声音,瞬间给我带了不小的威胁。他先动用内息,我在他之后使用内息,自然是没有任何忌惮。
他敢用出内息,想来是已经做好杀我灭口的准备。他想杀我灭口,我倒还想杀他灭口呢!
都是修习过内息的剑客,鹿死谁手还真不一定……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