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夫人口口声声不停的捏着佛珠讲着佛经。蓉兔站在一旁瞧了一眼慕蓝烟便觉得晦气,走到闵夫人身边便打断了夫人的“赎罪”。
“夫人,这女子再悲惨的命运,也与您无关,您又何必对她心里过不去呢。”
话毕,闵夫人便停下了口中的经文,抬起头朝蓉兔说道:“蓉兔,万物皆有灵性,孽缘孽缘,她若本身经历的是是孽,那遇到我便是缘。”而后又回过脑袋看着端坐在床上面色蜡黄的慕蓝烟:“你且安心在我这里住下,只要有我闵夫人在,断然不会让别人伤你分毫的。”
慕蓝烟听闻,快速的点了点头。心中打量着闵夫人及她身边一直说话的这个婢女,心想小翠的身份怕也是和这蓉兔一样,可奈何一个如同闵夫人一样心地善良善解人意,而另一个则是泼辣无比,毫无善心。俨然就像是拿钱办事的人。
与闵夫人再聊了一会,前去命人准备饭菜的小翠端子担子也走了进来。见到自家夫人,首先是拜见了一番,才将饭菜送近。
“夫人,这是我方才命店里的厨子准备的。我见这位姑娘像是饿了许久的样子。”
闵夫人满意的点点头:“我将蓝烟交付你照顾,也是放了心的。”再其次又看向慕蓝烟,从新挽住了慕蓝烟的手背:“方才刚从寺庙里回来,我也是累了,蓝烟姑娘你暂且休息一下,有什么事吩咐小翠去干就可以了。”
见慕蓝烟听话的应了一声,便起身准备出门了。
慕蓝烟因着觉得眼前这位闵夫人着实心善,自己也很是喜欢,因此见对方要走了。忙不迭又微微起身,低首相送:“夫人慢走。”
恰是慕蓝烟如此做了一番,内衬白色睡衣一抖,露出了她的香肩。嫩滑一片的后背,却有着一个深深的牙齿印。看着这样凸显的痕迹,闵夫人一个愣神,倒是愣在了原地。目光涣散的盯着慕蓝烟。
在场所有人狐疑的看着闵夫人,却又不敢言语半分。小翠见夫人不动摇,又担心慕蓝烟一直这样倾斜着身子容易感冒。放下了手中的担子,便上前喊了几声夫人,才将对方唤醒。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小翠心中担忧的问道,蓉兔一直紧跟随在小翠身后,紧切的观察着闵夫人脸上的神色,丝毫不敢怠慢,生怕因自己保护不周,夫人出了什么事。
半响过后,闵夫人才从眼神涣散中走出来。望着慕蓝烟,突兀的问道:“你这后肩的伤疤是哪里来的?”上面的痕迹一看便知不知近些年就养成的,更像是很小的时候被人咬了一口留下来,随着身子慢慢长大,这伤口也越来越长得畸形。
慕蓝烟回眸瞧了一番自己的右肩,才幡然醒悟方才的失态。立马将衣服拉拉好,一副认错的态度低着脑袋:“回夫人,我娘亲说是从肚子里带出来的胎记。”
慕蓝烟自认为谎话连篇,可这句话却又是千真万确。温婉茹从小就是这么跟她说的,虽然她一度认为这肯定是在自己还不记事的时候,跟村里那个小伙伴打架咬的,只是咬的有些重,这么些年都一直没有褪去。
闵夫人原本燃起期望的眼神听闻慕蓝烟这样说,瞬间就向被一把水浇灭了的火柴。央央的收回视线,浅笑一番,便出了门。
不过多久,本是热闹的房间就恢复了冷清的模样。
小翠将闵夫人送走之后,便折回了房间。天气有些微凉,担心一直有风灌进来吹着病人,故而进门后反身,瞧了一番外面没什么异样,便关上了门扉。
“这暮秋的天气还正当时小孩子的脸,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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