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玉佩,更是说出了自己的生父与生母的名字。司空中明便是激动的急忙要太监将那玉佩呈上来给他看看。
确认无误后,立马急召了司空慎进宫。
他们的订婚关系,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
然而这非但没有改变司空慎对她的态度,反而离开皇宫将她送回太师府之后,便又是消失了六天。这次若不是司空云告诉她司空慎在军营里私藏了一个女人,她当着还很傻很天真的等他回来!
司空慎并不想与跟前的女人多说话,转身边走边说:“走吧,慕蓝烟是个病人,需要休息。”
他在给楼兰台阶,奈何有些人吧,就是给脸不要脸。
楼兰指着床榻上一脸无辜的慕蓝烟开口问道:“那你先告诉我,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因为她是父王钦赐的陪练。就跟赐你我婚约一样。”司空慎淡淡的开口,话毕,便是以身作则快速离开了慕蓝烟的营帐。
楼兰虽还有心与慕蓝烟再对峙,可是念及司空慎离开时那不咸不淡的口吻,自我安慰当真是自己想多了。二话不说朝着慕蓝烟冷哼一声,立马追了上去。
不过多久,素季端着食物便是进来了。
看见慕蓝烟依旧衣着单薄的坐在床上,立马加快了步伐,放下食物便是拿起自己床上的皮草赶紧给对方盖上。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素季问到。
慕蓝烟鼻翼间闻到有食物的香味,立马回了声,眼神嘶溜的盯着素季放在一旁的东西,吞咽了一下口水:“我能先吃口东西再说话吗?”
她当真是饿坏了。素季急忙点点头,麻溜的将那一碗罗姑姑熬好的小米粥端起,勺子搅动了一番粘稠的粥面,吹了两下。
慕蓝烟着急的很,等不及对方喂,就伸出双手抢了过来。
两口三口一碗粥下肚,才感觉浑身有了继续思考和说话的力气。
素季转身放下的碗勺,突然开口:“小姐,方才是不是有人过来过?”
慕蓝烟当下便是一愣,想必素季没有看到楼兰。点点头轻轻的恩了一声。
“是谁?”素季又问。
慕蓝烟第一次觉得原来素季也是如此八卦,思量了一番:“司空慎的未婚妻。”
这个回答,显然惊吓到了对方。慕蓝烟看着背对着她的素季,身子突然顿了顿。而后转过身时,一脸的惋惜:“哎,当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慕蓝烟反问。
“可惜了九皇子那么一个出众的人才,竟然年纪轻轻就有了未婚妻,这得伤多少大家闺秀的心啊。”
慕蓝烟在心中已然是哈哈大笑起来,可脸上却还佯装一脸正经。打量着素季,盘算着这丫头怕是心已经碎成了一地。然而,就在她回想方才发生的事时,脑中突然闪过楼兰腰上别的一枚玉佩。
那一枚玉佩,像及了她早些年间丢失的那一个。如果不是有着一模一样的一块,她真的不敢去假设那就是她的。
楼兰来时冲冲,去时也冲冲。
慕蓝烟穿戴好衣服,准备再去瞧上一眼对方身上那一枚玉佩时,才被告知方才来的那一个姑娘,进司空慎的营帐没多少时间,便是喜滋滋的回去了。
外面的雪花还是不停的飘落,素季在一旁虽有给对方打上一把伞,却也是无济于事。
两个清瘦的女子,皆是一身白色的服装站在雪地里,看的路过的士兵们纷纷侧目凝视。
这里是军营,没有鳌府那么多装扮头饰的东西。素季随便给她扎了一个发髻,其余的头发大多是都还是散在肩上,大病初愈的她,脸上还有一些惨白。
司空慎不知何时站在她们后方,一双诱人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慕蓝烟一身雪白的背影。寒风拍在他的脸上,微微有些刺骨。可就算如此,也并不能缓解他心口那一颗燥热的心。
军营驻扎地,是在一处山脚之下。慕蓝烟出门忽然看着远方那一抹白雪皑皑的模样,愣是有些出神,然而就在她准备转身之际,却愕然发现司空慎出现在了她的后方。
并且不知缘由快速的伸手拥抱住了她。
那一刻,雪花还在他们眼前飘落。
四周很安静。
慕蓝烟刚刚还在伤春悲秋的心,无法一下子从那一种说不出的抑郁之下走出,故而就那样任何司空慎安静的抱着。
“你身上这一件男子的披风,来自哪里?”司空慎突然毫无缘由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