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迁楼的女尸被处理得很隐蔽,n县一向都比较低调,再加上那一带地拆迁楼聚集得人比较少这两天下来,仿佛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过一般,n县还是如此的安静,只剩下黎枝花地父母还在悲伤和痛苦中度过。
他们天天都盼着案子的结果,天天都在当地警局门口等待,但是这个县里面积压地案子非常多,警察立案调查,这个时候,又受到了刘特助地干扰他认为这个案子并没有必要查下。
“这个案子据我多年的经验,死者死于胸口的那一把刀子,而且还没有穿衣服……”刘特助在警局里来回地踱步,“这让我想起了国外地一个案子,国外有一个女子,曾经在家里自杀,脱光了身上地衣服,然后通过勒住自己的脖子来产生窒息地快感……”
“这个……”
听他说完,所有的警察都面面相觑,却在特助面前不敢说什么,现在吴凡刚刚被掉走,新的队长还没有过来,他们群龙无首,而这刘特助更是开始干扰警局的调查。
“我认为……这个案子没有必要查下去了!”刘特助回头扫过所有在场地警察,他地话并不像是建议,更像是命令。
“这个……死者身上还有很多可疑地地方,比如说,死者地内衣在电梯门口被发现,这一点不太符合自杀地倾向,其次,这死者死于一把二十里面的水果刀,刀子直接插入心脏,作案方法娴熟残暴,并不像自杀地模样。”有一个警察听不下去了,他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他说得这些随便一个普通的人都可以看出来,何况是警察。
“我说了不必调查,就是不必调查!你们听不到吗?”刘特助的脸色马上变得阴郁下来,他才不管那个死者冤不冤,他只想快点息事宁人,这起案子现在还没闹到了n县老百姓地耳朵里,要是继续曝光,恐怕是会引起群众地抗议,这不久前才有群众抗议吴凡被调走的事情,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是把事情简化。
此刻所有的警察都不服气,他们相互看了一眼,作为基层警察,他们都怀揣着一个提人民办案,打击一切罪犯的梦想和决心。
刘特助再一次扫了他们一眼,见他们都没有再说话,也就离开了。
看着刘特助离去的背影,那个提出质疑地警察不服气地想要上前去继续理论,但是被站在他身后地男子拉住了。那警察示意他不要再去顶撞他。
“这个案子很显然不是自杀,还给一个女孩子安了一个自杀地说法,这不是对死者的侮辱,是对我们办案能力的侮辱!”
那个警察此刻是非常地气愤,看着刘特助远去的背影,他还是大声的斥责到。
“除非我们有实际性的证据。从现场来看,凶手连一点证据也没有留下,第一个发现线索的居民也已经破坏了现场,满屋地碗碟碎片,还有那屋子里凌乱地物品,如此之多,调查起来也是麻烦!”相对起那个警察的气愤,此刻说话地警察显得沉稳很多,这最近发生地一起在拆迁楼的案子也是让他们感觉到很大的压力,这黑暗的地方,他们什么线索也没有,从现场勘察来看,指纹倒是提取了不少,估计都是那房子原先主人的指纹。
他们找来了这房子原先的主人核实情况,他们表示在案发的前一天,他们就搬离了那房间,根据房东地意思他们没有将房门上锁,你房子搬空了之后,他们就将房门打开了然后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对于房间里出现地女尸,他们也是很震惊!
警方又调查了房东,根据房东的口供,这房子因为是违法建筑的,虽然还没有到危房地程度,但是迫于压力,他也不得不拆迁,在这栋楼房宣布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所有的居民都是怨声载道地,这急急忙忙地就要说搬走,而这个黎吱花的是最难搞定地一户了,房东一直和他们妥协。到了最后,他们才答应搬走,却没有想到这还没拆迁,纪发生了这么一个案子,死的还是他楼上的租客。
警方从他们的口中并没有得到有价值的线索,从附近居民走访调查,他们也没有发现有价值地线索。
这附近方圆五百米,也有几家小卖部,还有几处住宅区,因为是违法建造的,都面临着要拆迁,这一带原本的繁华一去不复返,而附近的小商贩也在准备着关门了。
附近的小商贩表示这附近居住的都是工厂打工的人比较多,这几十年来,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当警方问及最近没有可疑人出入或者这附近有没有不良男子出入时,他们也都是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对于警方的调查他们并不是很配合。
“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警方就是会盯着我们这个老百姓不放!”小商贩对于走访的调查的警察好像很是是不满意,不仅仅是他,很多的老百姓都是对于警方有误解。
“警方在做调查,你们必须要配合!”那警察也感觉到无耐,他知道这老百姓心里的委屈,有一些案子他们也很想去调查,但是刘特助是只手遮天,很多的案子都是他插足进来,搅乱了他们的调查,再加上每次来了一个有作为的警察,他总是上书将人调走,或者逼着人辞职。很显然他想要控制警局地调查案子,至于他的目的,只有他自己清楚。
“我们配合了,这案子也每个底儿……”那小商贩虽然不敢得罪警察,但还是忍不住的小声嘀咕。
“唉,我保证,会尽快的调查出结果来!”那警察做出了保证,但是他说的话还是没有了底气。
从附近居民调查结果并不是很理想,他们锁定了几个犯罪嫌疑人,但是最终都没有结果,他们都有不在场地证据,这个时候,警局调查已经进入僵局,再加上刘特助的打压,案子的调查变得更加地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