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笔正在家里休养,这段时间,他哪儿也没有去,就在他父亲的老宅子里守着,他父亲的生意破产后,房子也要被抵押了,这房子他也只能最后在住几天。
看着这房子是如此的熟悉,里不总是一个人呆呆地望着他父亲的房间,在那里他总能回想起一些他父亲的事情来,如今他的母亲离开他太久了,他也不记得当年有关于自己的母亲的具体事情了。
“妈!你跟爸爸总算是团圆了,希望你原谅爸爸,让你冤死了这么多年。”李笔哽咽着,此刻他又是自言自语,自从知道自己的母亲和父亲被害的的消息,他就没有笑过,终日的魂不守舍,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而如今,他更是感觉到痛苦,这偌大地世界上,他的情人一个一个的离他而去,如今他是一个亲人也没有了,独自一人生活在这人世间,他也愤慨和痛苦过。
有很多时候,他都开始怀疑自己活下去真正目的是什么,这个家原本是热热闹闹地,他以前嫌弃这个屋子太过于吵闹,所以他选择了离开,离开这个除了他母亲和父亲,最后还多了两母女的地方。
而如今他可以永远地离开,这一块土地将不在属于他,他却难过了。这个家就随着他父亲的离去而变得荡然无存,珠宝公司倒闭了,珠宝行也被查封了,这昆州很快就会有其他的珠宝公司代替珠宝公司,而这熟悉的屋子也很快会住上新的主人,李永浩会被淡忘,李家会被淡忘,人民只会记得曾经有一个李家的珠宝行制造假珠宝,而最后这个珠宝行被查封了。
李笔的思绪飘得很远,他还记得那走廊上的栏杆下,是他小时候经常会站的地方,他总是呆呆地站在栏杆傍边望着路边,望着他父亲是否会回来。
李笔想到这里,他有感觉到一股伤感袭来,他突然好想回到那个时候,他早等待着,虽然等待是一种煎熬,但是也是心里面的一种信仰,如今他连等待地信仰都没有了,他的父亲再也不会回来了。
李笔想到这里,抓起来旁边地酒瓶子就开始罐了起来,这几日,他唯一学会的就是喝酒,每当他觉得痛苦的时候,就会喝酒。
他边喝边往前走,越轨了走廊,看到了走廊尽头的那一幅挂画,那挂上是他小时候画的,当时他才上小学,有一次学校组织地美术比赛中,他画了一张全家福,里面有他的爸爸,还有他的妈妈,虽然画得很简单,这稚嫩地画最后没有得奖,李笔沮丧地找她的母亲,于是他的母亲就找人定制了一个相框,还把画镶在里面。
“在妈妈这里,你的画就是最棒的,从现在开始,话就挂在这儿了。”她的母亲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脑袋,李笔几乎已经忘记了这副画,现在看到,这当年的事情是涌上了心头。
李笔弹了几下相框上面的灰土,就像突然注入了力量一般,他清醒了很多。
相框里的画经过多年的尘封,早已经淡了颜色,但是基本的轮廓还是可以看得清楚,图画上一个有三个人,小孩在中间,他的爸爸妈妈牵着他的手,三个人都露出微笑,李笔深吸一口气,这是当年他的愿望,也他现在的愿望,他多希望自己的父母可以回到他的身边。
此刻,李笔想到当年的事情,又是一阵愁容,举起手里的酒瓶子,他又开始猛灌。
当喝下了不少酒,他就是面红耳赤,这身边也就是开始有了幻觉,他摇摇晃晃地在路上晃动着,酒瓶子也滑落他的手,“哐当”一声掉在了地方。
他的眼前越来越迷惑,几乎是看见了自己的父亲就在前面。
一阵脚步声传来,这李笔并没有注意到,他只刚接到自己现在是很晕很晕,通过酒精地麻痹,他几乎可以忘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却不幸。
他突然苦笑起来,一个踉跄就跌倒在地方,这跌倒后他索性就躺在了地方,此时他半眯着眼睛,通过昏暗的光线,他可以看见自己的眼前是有两个人影在晃动。
“你们……你们是来带去走的吗?带我走吗?”李笔开始说起了胡话,他是糊糊涂涂地指着眼前的两个身影,此刻他的眼皮很重,越来越重,根本就抬不起眼睛来看眼前的人,但是他此时满脑子都是他自己的爸爸妈妈,所以在幻觉中他总感觉到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父母。
“唉,小少爷已经好几天都在家里买醉了!”张嫂是心疼的看着李笔,但是她却是无可奈何,如今他也是没有办法啊,这李家也是废了,她一向都是不喜欢蒋敏敏,却没有想到这个蒋敏敏竟然如此的胆大妄为,竟然干起来杀人的勾当,如今害得李笔是成了孤儿,这李家也没了,为了生活她不得不离开李笔这个她照顾了十几年的小孩。
如今要走的时候,却感觉了如此颓废的李笔,让让是很不放心啊,看着眼前的躺在地上的人儿,她是一片惆怅,这个家他们都要搬走了,他们也是一大把年纪了,在这人也只是给李笔添乱,所以她想看着李笔安顿好了,她就回老家去。
林刚此时就是站在张嫂傍边,他刚刚过来,还是看到了李笔颓废的样子,如今李笔遭遇了如此劫难,这本来说,李笔难过是在所难免的,这林刚也是一直等着李笔好起来,但是自从那个案子破了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振作起来,终日就活在自己的世界了,这林刚也是开始着急了。
“林刚啊,我这老骨头了,也没什么可以帮到小少爷的,但是我有一个请求,希望你以后帮我多多照顾小少爷,他母亲在死前待我不错如今他们家落难,我却帮不上什么,这身老骨头恐怕还是拖累了他们!”张嫂是啰啰嗦嗦地开始说了起来。
“张嫂,你放心吧,李笔他应该站起来,这昆州人民还需要他!”林刚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