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婿和老公一起有说有笑地回来,蓝天心一脸的诧异,“斯年?你不是和小连一起休息了吗?”
之前她出来的时候,明明看到斯年抱着小连一起回了卧室,她怕自己又打扰到这小两口,就回了自己房间,怎么一转眼这爷俩又一起回家来了。
“呵呵,岳母,我去岳父那里讨要了点醒酒药的配方。”卓斯年笑道。
“看来是讨要到了,这会看着不像喝过酒了!”蓝天心看着卓斯年之前因为醉酒而通红的脸色已经恢复平常,又看了一眼自己老公黄志文,嗔笑。
“当然。”卓斯年对黄志文说,“岳父,不早了,您早点休息。”
“不急,斯年,你到我书房来,我给你把个脉。”黄志文脱掉外套递给蓝天心,拐进了旁边的小书房。
把脉?
卓斯年不禁好奇地挑眉,但也没多问,跟着黄志文进了书房。
蓝天心好奇地跟了进来,被黄志文推到门外,“你先去休息,男人之间的事,不方便让你听。”
说罢,关上了门。
蓝天心撇撇嘴,“不就是一个配方嘛,不会连自己女婿也不舍得给吧?”
进了书房,黄志文从书架最上一层里,拿出一本书医书来,翻开书来,里面夹了一页手写的药方纸。
黄志文将药方递给了卓斯年,“斯年,这就是那个醒酒药的配方,虽然有效,但是毕竟是中药,现煎的话需要时间比较长,做成中成药的话药效又会减弱。因为这个配方里,有两味药的药效非常短暂,一旦和其他药材一起入水煎熬,药效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弱。所以,这些从我这里抓了药的客人们,都是在应酬前就开始煎药,等喝完酒再喝下中药,效果刚好。”
卓斯年双手接过那个写了配方的纸,俊脸上有点意外和动容,“岳父,您就这么爽快把这配方给我了?”
黄志文爽朗笑道,“呵呵,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再说,我也早已经烂熟于心,用不着了,你拿去吧。”
卓斯年将药方收好,“那这个造福更多百姓的任务,我就从岳父这里接过来了。”
黄志文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指了指旁边的位置,“来,让我给你把把脉。”
卓斯年亦言坐了下来,“岳父,是看我哪里有问题吗?”
“先让我看看再说。”黄志文伸手,指了指桌上的脉枕,示意卓斯年把手伸过来。
卓斯年点头,把手伸了过去。
黄志文将手指搭在卓斯年脉上,闭上眼睛,认真地开始号脉。
卓斯年瞧着岳父时而蹙眉,时而又微微点头的样子,完全不知道老人家是什么意思。
足足听了一两分钟,黄志文才睁开了眼睛,收回手,“斯年,你这内火不是一般的旺盛啊,身体上是有什么隐疾吗?”
内火旺盛?
黄志文这过于直爽的问题,让卓斯年的俊脸上,一时间有点尴尬。
但那尴尬也只是一瞬即逝。
“岳父,您看出了什么,不妨直说。”把问题描述交给了黄大夫。
黄志文观察着卓斯年的脸色和眼睛,“刚才在诊所见到你的时候,就看到你的眼睛里透出的赤红有点不对劲,醉酒人的眼睛虽然也会泛红,但两种红不一样。一个来自于在酒精的刺激,一个来自于肝火的反映。斯年,是不是工作压力很大?”
卓斯年点头,“我刚回国来,接手的工作千头万绪,压力是有的。”
“要注意身体,明天我给你配一点药,让你岳母每天给你煎一副,调节心情去肝火。你还年轻,长期这样子,对身体很不好。”黄志文关切地说。
卓斯年感激道,“谢谢您。”
“斯年,你的心事很重,有什么事以后不妨跟黄连多聊聊,那丫头可能不会给你建设性的意见,但很多事情,你说出来之后,就会好很多。”
卓斯年不无佩服的眼神看向黄志文,“岳父,您只是给我把了个脉而已,竟然我身上的秘密都被您看出来了。”
“呵呵,我也就这么一点能耐了。”黄志文站起身来,“你这没什么大事,我刚才是担心你肝肾上有异样,没什么了,吃点药调理下就好。去吧,早点休息。”
“好。”卓斯年起身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岳父,有件事跟我的肝火旺盛也有点关系,只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黄志文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在看到这个表情一直都会很多的女婿脸上,竟然有点犹豫和难为情的时候,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小声问,“斯年,你是说?”
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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