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寞听见这话苦笑了一下,“你这是在暗示什么?我该功成身退了?”
那天从老房子催眠回去,以柔就特意做了不少好吃的,说是表示感谢,感谢在他们同住的这段时间里,他的治疗和照顾。当初就说好,等以柔的病只好,他就搬走。可曲寞竟然装傻,愣是又在那里赖了一晚上。
接下来的几天,他都工作到很晚才回去,怕吵醒以柔就住在了客房。一大早,跟以柔打了招呼就去上班,两个人还没有机会好好说上几句话。
显然,曲寞试图用这种方式浑水摸鱼糊弄过去,可今天他是不能再装傻了。
“我没有要立即撵你走人的意思。”以柔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这几天你工作很忙,没时间整理东西就算了。客房你随便住,等你忙完了这个案子再说。”
看样子他又能赖着几天了,能多住一天是一天!曲寞觉得现在的自己还真是无赖,可他拿以柔确实没有什么办法,总是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两个人在商家父母墓前待了小半天,曲寞接到了陆离的电话两个人才下山。
“情况怎么样?”陆离亲自带着人盯着叶红,好几天过去也没什么线索。
“金氏高层每天都在开会,股票下滑的很厉害。一大群记者每天都守在公司楼下,叶红一直在分公司忙新项目,没怎么回总公司。她除了公司就是公寓,抽空会回娘家看孩子,一切都很正常。”
“看样子我们要再次正面接触一下叶红。”曲寞觉得叶红的表现很不正常,公婆突然遇害,丈夫下落不明,公司高层分帮结派各个争抢董事长的位置,她竟然还能气定神闲的忙项目。
虽然她没有能力替金家保住公司的决策权,但是也不至于这样洒脱啊。
曲寞再次见到叶红的时候,她正从总公司出来,满脸倦色神情落寞。
“曲队长,是不是有志成的消息了?”她秀眉微蹙,“虽然这几年志成不参与公司的事情,可他毕竟是公婆唯一的儿子。现在公婆走了,他们名下的股票自然由志成继承。只要他出现,哪怕是在公司坐镇,对稳定公司股票就会有一定的帮助。”
“叶小姐,我有件事要找你再确认一下。”曲寞盯着她的眼睛问着,“金品源到底是你跟谁生的孩子?”
“曲队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叶红明显一怔,随即有些气愤,“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我希望你跟我道歉!”
“叶小姐,刑警队有金志成在泰国的病例。上面显示,他根本就没有生育的能力,很有可能连性能力都没有!所以,我有理由怀疑金品源不是金志成的骨血,而你,恐怕连女人都没做成!”
叶红听见这话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她满脸震惊,“你说志成没有生育的能力?不可能,这不可能!”
曲寞一直在观察的她的反应,并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