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还是迎合太后的口味,有几个是偏辣,自从她知道杨绍伦也开始吃辣以后,便吩咐御厨,每日的菜肴做几个辣味重的菜。大兴王朝大多数人都爱吃辣,除了当朝的皇帝外。今日的菜肴也有不辣的,算是迎合了所有人的口味。
杨涵伦终于松开了她的手,一个劲地往她碗里夹菜,当然有她爱吃的炒芥蓝。太后看到他们二人如此恩爱,笑着说:“你们啊,得加把劲帮哀家生个男孙,明年是虎年,最好能赶在明年给哀家生个小老虎!”林海海一愣,一口饭咽不下,堵在喉咙里,她拼命咽下去,然后不停地咳嗽,杨涵伦宠溺地拍着她的背说:“吃个饭都能噎着,真不让人省心!”林海海涨红着脸看着他,想说说不出来,一个劲地咳嗽。杨涵伦拿起自己的喝过的茶放到她嘴边,她张口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气总算是顺了下来。
杨绍伦面容淡漠,一个劲地吃菜,像是饿了许久般不停地吃。皇后同情地看着他碗里的那些菜,唉,等会又有戏看了!
林海海也发现了杨绍伦不停地吃辣的菜,他的额头已经开始冒汗,嘴里却吃得有滋有味,一边吃还一边说:“母后,朕现在终于知道你为何会如此嗜辣,从今天起,朕每日都要吃这些菜肴,做个无辣不欢的人!”
太后看着杨绍伦一副贪吃的模样,笑着说:“皇帝啊,你是刚吃辣,不宜一次吃太多,不然胃里会受不了的!”
“没事,朕现在忽然很喜欢吃,母后,您也吃吧,弟妹,要不也尝尝?”他看着林海海,热情地说。
杨涵伦笑着说:“皇兄,她就喜欢吃清淡的,您自己多吃点吧!”说完,又给她夹了一堆芥蓝。林海海不自在地朝杨涵伦笑了笑,然后对杨绍伦说:“皇兄,你的身体不适宜吃太多辣的东西,适可而止啊!”说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再吃。
杨绍伦淡笑着,唇边扬起一抹讥讽,说:“弟妹这样说就不对了,有些事情总不能说身体不允许就不做吧,况且朕认为自己的身体很适合吃辣,弟妹虽是大夫,只是朕的身体,始终还是朕自己清楚!”
林海海气极,眼里闪着火花,警告着他不要得寸进尺,否则后果很严重。杨绍伦自然也不示弱,埋头一个劲地吃着碗里的菜肴,偶尔丢给她一个挑衅的眼神。林海海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大口地喝下去,然后大声说:“母后,怎么说今日也是我的生辰,怎么能没酒呢?梨花,让人上酒,我要喝酒!”太后笑着说:“你急什么啊?今晚有你醉的时候,现在只是午膳,等会各位小姐们还要去赏花,一个个喝得醉醺醺的,还赏什么花呢?你要喝,晚上哀家陪你喝!”
萧绝然和其他的人一样,好奇地看着林海海,今日是她的生辰,不过大家都知道名誉上是为她庆生,实际上是为皇上选妃,虽然不知道后来为何皇上突然不愿意选妃,而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赏花会,要知道时值七月,御花园里哪里还有什么花可赏啊?纵容有,也都接近残花败柳,哪里还担当得起一个赏字。偏偏太后还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甚至面对六王妃的无礼和不逊,都一副温和亲切的样子,一点也无昔日严肃冷漠的模样。
杨涵伦没好气地看着她说:“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上次从屋顶上掉下来的事情忘记得一干而净了吧!”居然还敢喝酒,还敢叫嚣。
杨绍伦冷冷地盯着她,敢情上次喝醉酒掉下来不是和落青,是和皇弟。他居然还怀疑了落青这么长时间。是谁口口声声说和皇弟并无其他的,要是没有为何深夜在房顶上喝酒?
他脸色阴沉,脸上的笑再也伪装不出,命人装了一碗酸辣汤,一口气喝了下去。皇后无奈地看着他们幼稚的行为,一个是一国之君,一个是享誉京城的名大夫,居然像小孩子耍脾气般幼稚可笑,吃那么多辣的东西,摧残自己的身体,目的就是要对方心痛。而另一个,明明不会喝酒,一喝就醉,偏偏要学人家豪爽地一醉解千愁,目的也是要报复对方。也许这就是爱情吧,让人失去本来的面目,恢复孩童时代的低能幼稚。
一顿饭好不容易吃完,林海海马上离席,气鼓鼓地往荷花池方向走去,杨涵伦被几个王爷拉住,只得陪他们寒暄几句。
“王妃,您生气了吗?”桂花担忧地问。
“气死人了!”林海海用力一踢地下的小石子,却把鞋子给踢飞了,林海海气极,干脆脱下另一只鞋子,用力地扔到远方。
“王妃,您这是干什么啊?您受了什么委屈您就说,您冲桂花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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