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却是比他强上百倍,只是燕丹不希望狼族出现这样的一位单于,而且他与冒顿的关系不好。
他快速的吩咐营外自己的随从准备撤离草原。
负责监管他的狼族武士此时已经涌向头曼的金帐哪里还有精力来管燕丹是否会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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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曼的金帐驻地极乱,无数身着各族部落的狼族武士相互厮杀,火光与吼叫声几乎要将夜色淹没,在更远的地方越来越多的狼族骑兵骑马而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厮杀声渐小,剩余的狼族武士小心翼翼的检查着地上的尸首。
冒顿身上殷红的鲜血几乎染红了他的大鳌,他手中比一般狼族弯刀还要大的刀柄正流淌着鲜血,只是这一切的付出终究是值得的。
他将自己手中的刀交与自己身边的亲卫,顾不得整理身上残血,掀开了金帐就这样直直的走了进去。
往日威武的头曼,整个狼族的第一勇士此时趺坐在地在他的身前是数名狼族武士的尸体,看着进来的冒顿头曼强撑着站起来手中的长刀依旧明亮,他直直的盯着冒顿的眼睛愤怒问道:“为什么?”
这个曾经是自己父亲的男人,曾经自己心中最为崇拜的男人此时却是透露着无尽的虚弱冒顿一时有些发怔,自己已经达到了父亲的高度甚至超过了父亲。
“曾经的草原雄狮已经暮朽,父亲沉溺于酒色掏空了身子,草原上本来便是实力为尊,即便是父子,还请父亲归老,儿子已经在雪山旁安排好了一切。”
曾经的狮子王看着自己的儿子口中大笑,他手中的重刀携带着雷霆之势压向冒顿的头顶,最后爆发出自己全力一击的头曼威力不可小觑。
只是他的重刀却是劈空了,因为在他的刀锋落在冒顿的头顶前,冒顿双膝用力微微下压整个人便如同脱弦的利箭狠狠地撞在头曼的腹部。
咚的一阵沉闷的响声几乎让整个金帐都有些摇动。
头曼手中的重刀已经脱手,腹部的疼痛很清楚的传到了他的脑海中,他的脸色异常难看,他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机会。
“放手吧!父亲。”冒顿看着他不带一丝情绪。
稀稀疏疏的声音落在金帐四周,头曼抬起头来看着帐内的各个部落的头领,这些人他曾经很熟悉无一例外都曾经在这座金帐向他宣誓效忠,只是草原人的誓言也不可信。
“胡姬呢?”
到了这个时候父亲还是忘不了那个女人冒顿看着他有些不屑的说道:“早在数个时辰前她便已经消失了,同时消失的还有那个中原人。”
头曼听懂了眼神暗淡了数分,此时的他已经失去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