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辟杵则是大喜过望,不过是落第举人名单而已,这有什么难的,他怕朱学反口,立刻叫道:“好,等下我就叫人送来,快快快,咱们走。 ”说完带着狗腿子们一溜烟的逃走了。
骆养性怒道:“这下好,两万两银子白白的飞了。”
朱学‘哼’了一声,说道:“飞个屁,你就是把何辟杵逼死了,他能拿出三万两吗?”
骆养性一怔,确实拿不出来,但他还是嘴硬,说道:“他可以去借啊?以他爷爷的名义,钱庄放两万两银子给他不就有了?”
朱学冷冷的道:“然后何辟杵还不起,钱庄的人找上门,丢了礼部代尚书的脸面,他爷爷若是动读书人上书痛斥你们锦衣卫,你老爹会不会打断你的腿?”
这还用说?礼部是专门管科举的,读书人想踏进官场,全都在礼部手里攥着,想让读书人做什么,只要放个风,有的是读书人跪舔,参个锦衣卫,那还不简单?
骆养性想到这,立刻就软了,但还是念念叨叨的道:“两万两啊,那可是两万两。就是济南府一年也不过上缴这么多钱,就这么没了。”
朱学猛的一拍桌子,吓了骆养性一跳。
朱学道:“你脑子是不是不开窍?同伙一起犯事,事后有人出的银子多,有人出的银子少,一同犯事的人会怎么想?”
骆养性狐疑的道:“他们都出一样的啊,何辟杵用名单抵了两万两啊?”
朱学怒道:“那名单连一百两都不值,还他m两万两。你说要是张、林两人知道这个消息,他们还能合好如初吗?”
骆养性猛然一拍桌子,这才恍然大悟,兴奋之极,压低声音道:“你这是二桃杀三士之计,这样一来,他们互相内斗,咱们受到的报复就小的多,你太Tm阴险了。”
朱学叹了口气,慢慢悠悠的道:“怎么样,和我合作银子来的快吧,咱们就此合伙如何?你提供所有有钱人的名单,我去打劫,你坐等分钱。”
骆养性又被吓了一跳,怎么他还没有忘记打劫的事情?这都快有大笔银子到手了,还想着打劫。
骆养性低声道:“你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等会就有大笔的银子,还不够你花的?”
朱学摇了摇头,心里盘算着,就算一个人一天只花二十文,六千人一天也得将近一百两。这还光是伙食。再加上买人的银子,一个壮年军户至少得二两,大兴自己能有三百人可以招募,回去再努努力,也不过能挤出不到一千人。
就按八百人算吧,也得买到五千二百个军户,光买人就得一万多。再加上每人至少一套军衣,鞋子,还有武器,日常生活用品,每人至少还得二两,这又下去一万多。
有了人就得有住的地方,就算是大通铺,也得近三千两才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再加上人多了还得注意传染病,还得请郎中,有人生病了还得吃药。再来还有其他需要花钱的地方,只从京城三虎身上敲到的这点银子远远不够。
朱学叹道:“生意要想做得大,本钱就得够厚才行。我说小骆子,我这个出面抢劫的都不怕,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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