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分重要的人!若是他出了什么问题,朕决计饶不了你!”
骆安被朱厚熜这一番抢白弄得没脾气了,到底是谁在拖延啊喂?说的好像我刚才不想汇报给你听似的!而且……而且明明是你有那么多事情,不第一时间召见我,这难道……难道也能怪我吗?没有天理了!
当然,骆安也从朱厚熜的话语中听到了一些十分重要的消息。那就是,朱厚熜很紧张魏水的安危。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来告魏水的状,岂不是大大的不妙?
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但骆安心中,到底还是存着侥幸心理的。如果和魏水比起来,我更加重要呢?毕竟我可是兴王府旧人,魏水到你身边才几天啊?
抱着这种侥幸的心理,骆安说道:“陛下,不是魏水本身出了事情,而是他在锦衣卫衙门办的事情,实在是天怒人怨!臣想请陛下,多少约束一下魏水的行事,以免他恃宠生娇,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
在听到魏水没出事的时候,朱厚熜就露出一脸“你吓到朕了要你赔啊”的表情来,顺便又踏踏实实的坐回了椅子上去。等到听了骆安的告状之后,则是恢复了他原本平静如水的脸色。
等到骆安把事情说完,朱厚熜嘴角一勾,看起来,却不像是在笑,反而是一副暴风雨前宁静的样子。他对骆安说道:“骆卿,听你的意思,是魏水在锦衣卫衙门做得太过分了?你倒是说说看,魏水哪里做得过分了?”
骆安早就想好了许多的说辞,此时听朱厚熜问起,立马就倾泄而出。
骆安说道:“陛下,魏水虽然安安静静的待在诏狱里头,但他派到衙门里头的手下却着实不像话。拿着一沓子的花名册,每天过筛子一样的,对在京的实职锦衣卫们进行考核。考核的方式五花八门,少有人能够通过。而且,一旦有一项不能通过,就是被除名的下场。陛下,锦衣卫是您的亲军,最是效忠于您,还请您给魏水下一道旨意,让他约束一下自己的手下。否则,陛下的锦衣卫,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空无一人了!”
骆安这样的形容是太过夸大其词了,让朱厚熜不禁想到了,魏水过于年轻,是否办事太过操切。但他还是决定先问问清楚,他说道:“骆卿,你说魏水的手下考核锦衣卫?你觉得方式严苛荒唐?那你说说,都是如何考核的?”
在骆安看来,其他的考核方式大多都该可以理解,但有一个考核方式,他是说什么都理解不了。
墨大命令锦衣卫从他指定的高度向下跳,那个高度固然摔不死,但依旧很容易会留下后遗症的。而且,墨大还说,如果陛下遇到危险,需要你跳下去,你会因为怕摔死、怕摔伤而不动吗?
这简直就是上纲上线,怎么会有那样的时候?!
骆安如此描述过后,一心想听朱厚熜和他一起批判墨大的做法。等了半晌,等到的却是朱厚熜面色凝重的一句话,“骆安,看来你是真的不太适合做掌印都督的位子,让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