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院子,向大厅而去,由于连续骑了两天马,奔跑起来也是晃晃悠悠的。赵承平来到大厅,见副堂主易天行已经站在了门口,并且来回走动,一副着急上火的样子。赵承平正想躬身行礼,副堂主挥了挥手,招呼他进到大厅。赵承平见大厅里还另外坐了两个人,都不相识,仪表却是威武不凡,赵承平向副堂主看去,正想询问如此机密,这种场合讲述是否合适。
副堂主易天行见赵承平一副为难的样子,明白过来,向另外两位拱拱手,对赵承平说道:“承平,上面两位分别是乔堂主和肖副堂主,可直言无忌。”
赵承平连忙拱手行礼,原来自己入堂八年,竟然是第一次见到另外两位正副堂主,见三人欲言又止、心急火燎的神情,赶紧开口说道:“属下赵承平,现属游骑舵,三年前被易副堂主收为记名弟子,并派到通达商行,名为镖师,实为暗中查找一名十来岁的中原人和一块玉佩。三天前,属下在草原深处的一个部落里发现一个十一二岁的中原男孩,并设法结识其唯一亲属,一名五十几岁的老牧民。获得老牧民信任后,打听到这名叫阿苏勒的男孩是其十一年前在草原上捡到的,男孩随身一个物件上印有几个符号,老牧民拓印下来请我助其识别其含义,这就是那块布匹。”赵承平缓缓从怀中拿出珍藏的布匹,双手递给易副堂主。
易副堂主接过布匹,立即问道:“见到从其拓印的物件了吗?是不是一块玉佩?”
“未曾见到,也不敢追问,怕打草惊蛇。”赵承平连忙答道。
易副堂主将布匹递给乔堂主,转身对赵承平说道:“承平,辛苦了,三年暗中查找,实为不易,好在老夫没有看错你,你性子坚毅,又能稳重处事,终于查出一点端倪,不管此事验证结果如何,我都将收你为正式弟子,如果查明正是我们寻找之人,你是居功至伟。你先去休息,后续我会安排,你切记此事到此为止,不可外传。”
赵承平收敛神情,仍然露出喜色,连忙拱手退出大厅。
“我看这拓印文字的形状像是从玉佩上而来,只是这字体和这玉佩还需肖师亲自辨识。天行,肖师那边回话了吗?”一直稳坐的乔堂主站起身,边踱步边说道。
“肖师行踪不定,一日前我便飞鸽传信,也应该有个回音了。这样,我赶紧再用暗语拟书信一封,再次传信。”易天行喃喃说道。
“报……”一名弟子持一个竹筒飞奔入内。易天行一把接过竹筒,三两下拆开一个小纸卷,念到:“天纵、天行、天工:速将拓印之布送至红隼城。”说完将纸卷递向其他两人。
“我看已有五分真,还有五分留待肖师亲自审定。”一直不言语的副堂主肖天工说道。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默契地纷纷点头。
“来人,叫战骑舵舵主来大厅议事。”乔天纵大声言道。
是夜,十骑出东门,一身劲装,浩荡而行,朝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