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
“哇,那个东方人是要做什么?”
“过去看看。”
湖滨前的广场上,有白皮肤、黑皮肤乃至黄皮肤的芝加哥人视线纷纷被被一处所吸引。
他们张望着,指指点点,神色间露出好奇。
在他们指点的方向,只看见有青年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把广场四周写生的年轻艺术家们画板都借了过来,跟着一块块排整齐,那纸面与纸面连成了长卷。
人们走近观望,不经意间在青年的身后围成了半圆。
“桐哥这是要干什么?”
“看这样子是打算写生。”
“兴致来了。”
芊合、苏木、半夏以及黑川雅之与艾德里安.史密斯五人也驻足打量。
人群中央,那黄皮肤的青年白珙桐手捏着大型号的圆头毛笔神情专注的看着湖面以及湖后鳞次栉比的建筑群。
没多久,似是将景色铭记在了脑海中于是拉开了架势提笔落与纸上。
从最左边的画纸开始,大大的笔触以极快的速度拉开。
有水渍顺延着纸张淌下留出轨迹。
当白珙桐开始画起时,他身后的众人议论声都小上了许多,年迈的白人老者,壮硕的黑人中年,嘻哈的青年们都凝神看着画面。
白珙桐动作不断,每一笔,每一笔看着让人都心生哆嗦,他的动作似乎十分粗糙。
一个个色块迅速出现,由左及右。
“这是湖景以及对岸建筑景色的长卷。”
很快有人认了出来,低呼道。
画面越来越完整,渐渐粗糙感被整体所融入,湖泊以及湖岸边高高低低的建筑连绵,那建筑仿佛是一颗颗乐符在天地间演绎着美妙的曲调。
白珙桐的笔下,长卷上的画面浑厚、粗犷、劲拔,建筑也并不细致甚至没有任何的细节,只是一个个色块。
可纵使是色块,人们却能清晰的一一对认出湖对岸的相应高楼大厦。
围观的芝加哥市民们、游客们脸上露出赞叹,认为这是一幅十分不同的写生画卷。
越来越多的人或掏出手机,或端起相机开始不断拍摄。
人群中艾德里安.史密斯、黑川雅之有些莫名,却心有灵犀似得同时抬头互相望了一眼。
“不对!”
“湖对岸对应的地方没有这座建筑!”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惊呼出声。
只看见在长卷靠右三分之一的位置,白珙桐在画完一个色块后,视线不再落与湖岸而是笔触猛地顺势向上勾起!
白珙桐神情兴奋,动作自然极了,就好像一首乐曲的曲调到了这处就该是这样,节奏就该变得高昂!
听见惊呼,黑川雅之两人心中陡然打了个激灵,当即看向珙桐。
他们看见了画面,只见到在白珙桐的笔下,那河岸的写生图画中,有色块宛如银光闪烁,像一支巨大的白玉簪拔地而起,直冲向云霄。
体块十分纤细,高度似乎惊人,只一出现就俯视起其身旁的建筑。
白珙桐笔下越快,白玉簪似得形体描绘完毕后,又顺延而下,乐曲的节奏似乎回归正常,每个体块再次能于湖岸边寻到对应。
不久后,白珙桐停笔,一块块画板拼成的长卷毫无遮掩的、完整的展现在众人眼前。
整个画卷色彩浑然一体,高低的建筑勾勒出最美好的天际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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