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鸳看这时的白员外是当真生气了,所有的嚣张气焰都没有了,哭着说自己错了,再也不敢了。
白员外起身向王大海见礼,问王大海自己可以做什么补偿。
王大海看着外孙女说:“我们家都听甜姐儿了,至于甜姐儿原不原谅,怎样才能原谅,都由她说的算!”
甜姐儿没等白员外开口,而是对白员外说:“白大伯,梦甜作为小辈,本不该说,但今天不得不说!我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要白大小姐把我往死路上逼!如果我和白大小姐有误会,梦甜今天也想化解误会!”
“甜儿姑娘好修养,文鸳你可知错?可愿意给甜儿妹妹道歉?”白员外看着白文鸳。
“梦甜不止要白大小姐道歉!”甜姐儿毫无惧色的看着白员外。
“沈姑娘到底想要什么?!白家只要能给就一定给!”白员外心中不由鄙视了一下沈梦甜,心想:说的清高,无非不是想要钱!
“白员外误会了!梦甜不要白家一分一毫!”沈梦甜重新坐好,看着白文鸳。
“第一,梦甜要一个真相!我和白小姐平日素没有来往,十几年来都不曾见过面,我不相信白大小姐今天刚好到及第楼是巧合,刚好带着人手和钢针也是巧合,更不相信白小姐对我的那些脏话侮辱是无人挑拨!”
白员外一想,对啊!自己女儿平时就算娇纵无理,但她怎么会对及第楼了如指掌,还算准了茶肆后门无人!
他醍醐灌顶般说:“甜儿姑娘言之有理,小女鸳儿本性单纯一定是受人蛊惑唆使!鸳儿!你说的到底是谁?”
众人听到“本性单纯”后嗤之以鼻,把男女之事挂在嘴上,怎么可能是个本性单纯的姑娘!
白文鸳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白姑娘下午可是说过是韩公子!”雷傲扬说了一句,饶有兴趣的看着韩孜顷,他是从心里不喜欢这个花花公子。
雷傲扬知道韩孜顷可是风月楼的常客,还是几乎所有窑姐儿的暗恋对象,甜姐儿太美好了,他可不认为韩孜顷配得上甜姐儿!
韩孜顷看着甜姐儿,他知道小家伙心里也是对他有怀疑的,他记得甜姐儿下午对他第一句话就是问自己有没有把两人那晚接吻的事儿告诉白文鸳。
“孜顷绝没有告诉白文鸳任何事,文鸳是文远的妹妹,我们私下从没有约见过。孜顷对文鸳以前只是兄妹之情,但从今以后有白文鸳就没我韩孜顷!”他这番话是说给甜姐儿听的。
白文鸳就像被人抽了筋,心里不停重复着:有白文鸳就没韩孜顷……我究竟哪里比不过乡下丫头!她不甘心,不甘心!
白文鸳默默流泪,变成低声抽泣,嘶哑着拽着韩孜顷,决定鱼死网破“孜顷哥哥,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能不要我,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是你说的不爱沈梦甜的……”
众人一看如此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儿,孜顷对女生确实轻佻,而白文鸳能说那样的话,做出那样的事儿也不是没有可能。白员外急火攻心险些厥了过去。
韩孜顷一脚踢开白文鸳,厉声说道:“不知悔改!我念你年少无知,不想追究,而你竟然事到如今都不想着认错!不知自己荒唐!非要我拆穿你吗?”
韩孜顷冷笑到:“吕妈,苟妈,你们两个过来!文远你可记得这两个人?!”
吕妈和苟妈如筛子一般的发抖。
白文远看了一眼“这两人曾经是白府的奴才!”
“没错!几个月前刚打算新开茶肆,请了两个婆子,有次文远来及第楼找我,看到两个婆子,说很像自己家的婆子!”
“确有此事!当时觉得眼熟,但也没看清楚,现在敢肯定她俩曾在白府签过活契!”白文远笃定地说。
“对!当时我看两个婆子有意躲着白文远,就知道事有蹊跷!今天听闻两个婆子还守门,就知道一定是她们告诉了白文鸳!你们两个吃里扒外唯恐天下不乱的东西!还不快说!”韩孜顷一脚踹翻苟妈和吕妈。
两人直呼饶命,吕妈一把鼻子一把泪:“咱们是白府奴才,私下白大小姐说给我们找份工作,来及第楼帮她看着韩二爷的举动,她好…好制造偶遇和接近机会……”
苟妈妈更是吓得全招了“今天我去百草园给沈小姐买龟腹板,碰到白大小姐,就把韩二爷带着沈小姐来及第楼负责后厨,还有…还有韩二爷说甜姐儿是他订了娃娃亲的妻子……还有他们晚上亲吻……”
这话一出,甜姐儿心里不踏实极了,有人心里偷乐,有人心里失落,有人将信将疑……
韩孜顷一脚把苟妈妈踹翻,呵斥都:“你何时听见我对你说亲吻这类的事儿?!如此私密的事儿是能说与你听的?!”
“韩二爷饶命,奴才没有听到,是奴才看你和甜姐儿耳语瞎猜的,一时鬼迷心窍说给白小姐添油加醋了!”说着开始掌嘴。
李老板当机立断让两个伙计抬了两个婆子给镇上人伢子送去,立刻送去!
听着两个婆子的哭喊,甜姐儿虽然真的感觉自己这次的做法并不稳妥,还很可能把自己拉入一劫。但最起码现在她踏实了。
我拿自己的清誉赌了一把,终究是赢了!
韩孜顷不曾说过!她不敢想象,如果是韩孜顷告诉的白文鸳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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