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玉茭的大好日子,甜姐儿虽说是婆家人,但作为玉茭的发小儿,她没有随爹娘去镇上,而是留在秀安村玉茭家。
一早起来她就来帮着玉茭打扮,刘家夫妻俩也是忙里忙外的,玉昭在院子里招呼着前来付礼的亲戚。
韩孜顷今天要带着白文远来了,甜姐儿早早从玉茭屋里出来接他两人。
白文远备了礼物,他和韩孜顷还有甜姐儿都把份子钱交上。
秀安村的规矩,大额的礼都会读出来,院子里的人只听记账先生高声喊:
“沈梦甜,礼金十两,韩孜顷,礼金十两,白文远,礼金十两!”
院子里的目光瞬间朝这边看来,特别刘玉茭的姑姑们,甜姐儿她们认识,韩孜顷也有耳闻,这白文远是谁?
甜姐儿跑来把白文远带来的礼物放在玉茭嫁妆里。
那是七夕时白文远打算送玉茭的那对儿玉佩,当时没有送出去。
现在这一男一女的玉佩,他留着反而碍眼,索性都送给玉茭当陪嫁礼物,希望玉茭和呆头鹅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韩孜顷拍拍白文远表示关怀,看着即将成为自己家的小媳妇的甜姐儿忙的出出进进不停歇,想象着年底他俩就可以……
一丝笑一直挂在韩孜顷的嘴边。
那边人们不停说着这韩孜顷如何如何,以前在镇上逛窑子……怎么样和甜姐儿眉来眼去,如今考上秀才了,还去沈夫子家下了聘……
其实村上是等着看甜姐儿笑话儿,毕竟韩孜顷花花公子名声在外。
其实这些话都带着不少的羡慕和嫉妒,甜姐儿姿色也不算绝色倾城,这韩孜顷可是出了名儿的美男子。
上午吉时,王保世一身儿的新郎服,合着吹吹打打的队伍来接新娘子。
刘家并没有什么为难新郎官的环节,村里人知道新郎是镇上大儒商文采轩的少爷,自然没有人很闹。
王保世对刘家二老,跪下喊了爹娘,对刘玉昭喊了哥,顺利的接走了玉茭,刘家二老擦了擦眼泪。
刘家这边儿随着新娘子被接走也开了席。
韩孜顷和白文远本来坐在男席,都是年轻人,因为和韩孜顷并不熟也都没开口。
韩孜顷小时候在镖局长大,后来又跟雷老学拳,又上了书院,并不在村里走动。
有胆大的问韩孜顷考了秀才还要不要继续考下去。
韩孜顷低调的说:“哈哈,孜顷考过秀才已经实数幸运,不敢再考举人,考也考不上!”
“哎!孜顷弟弟你可不能这么说!你还年轻啊,又是怎么来着,一什么人才!再多考几次也不是难事儿!”牛大壮说完,桌上几人附和着。
“这位太高看我了!”韩孜顷抿着嘴儿只笑。
白文远也被盛情的劝酒盛情的夹菜夹肉。
韩孜顷瞄了一眼甜姐儿,因为和接亲的自家亲戚说了几句话,来的时候晚了,被硬加在年轻姑娘的一桌儿。
甜姐儿和大家挤一起,可算是知道了村里人的闲话力量,没出阁的小姑娘还好点,没太多人说,那些成了亲的小媳妇哟,嘴巴不停就是围绕甜姐儿与韩孜顷。
“甜姐儿,给我们讲讲你是怎么勾搭上村长家二公子的?”桃花也算嫁来了三年的人,却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在娘家得罪了嫂子,十二三就被嫁过来了。
“桃花嫂!怎么能说勾搭啊,甜姐儿可是沈夫子家的!”
“哎哟!嫂子嘴笨啊!打嘴打嘴!甜姐儿你可别怪嫂子啊!”
“是啊甜姐儿!怎么做的?我也回去教教我那小姑子……眼看十五了,连有人上门提亲都没有!”
……
如果今天不是玉茭的喜日子,甜姐儿早就走人了!乱嚼舌根的女人,不管甜姐儿说啥都会被传的满城风雨。
甜姐儿咽下这口气,只是低头吃饭!
女人自然看不出甜姐儿的清新脱俗来,只觉得甜姐儿使了手段。
这帮女人心想:这沈梦甜就是白净一些,有些气质!但这说话和打扮的样子可和镇上风月楼的窑姐儿差远了。
甜姐儿坐不下去了,站起来去看看厨房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包氏今天也是高兴说:“甜儿,厨屋脏着呢!你赶紧出去!”
“没事儿,我帮着端盘子吧!”甜姐儿可不想再回去了。
“不行不行!使不得!快快,去吃饭去!”包氏赶紧拿过甜姐儿手里菜。
“没事儿,我刚吃过了,放心吧!”甜姐儿说着端着盘子往席上送。
好不容易顺手了,就听刚才那个叫桃花的嫂子,笑的响,说:
“甜姐儿!你看看,这刘家的喜日子你忙的跟玉茭的嫂子似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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