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韩金丰看着甜姐儿两眼直冒光,韩孜顷知道他的模样,自顾的拉甜姐儿来身边做。
韩金丰这个年龄没有娶妻,周围人自是知道他的品行,没有愿意把闺女嫁给他,找个外地的,叔婶还眼界极高。
因为林珂有孕大夫交待休息,打了招呼就回去了,一家人坐着磕着瓜子干果聊天。
“孜顷,过了秀才何时考举人啊?”韩孜顷叔父问。
“孜顷愚笨,没想过考举人!”韩孜顷如实回答。
韩金丰可来劲儿了:“堂弟!大丈夫应该志在四方!你看哥哥我!一心发扬咱韩家走货生意!今年我还打算开酒楼!今年,哥要让咱韩家在京城响当当!”
叔父听了直点头看着韩柏,韩柏要说什么,范氏拉着他冲大家笑笑:
“丰儿气度不凡,自然是我们鸿泰,孜顷比不上的!”
韩孜顷看金丰还拿眼瞄甜姐儿,心里一阵不爽,心想你这牛皮也不怕吹破天来!
姑母笑了,用尖酸的语气说:“丰儿好大胃口!不知现在咱们韩家的货运遍及到哪了?咱着韩家酒楼打算开在京城哪里啊?”
韩金丰一顿:“这……当然要是最有名的地方!姑母你可知道,咱镇的及第楼依着书院那可是,不但名气高,那日进斗金呐!咱韩家酒楼……”
韩孜顷姑父是精明的生意人,往年根本没有来过,今年来正是听说韩孜顷有及第楼股份。
姑母眼里带着蔑视急切说:“金丰也与及第楼老板相熟?”
韩金丰看姑母的模样,硬着头皮说:“那可不!我与这老板是拜了把子的哥俩好!”
韩孜顷给了甜姐儿一个眼神儿,甜姐儿朝他笑笑。
韩柏一脸的随时发怒,叔父和婶母还一脸的骄傲,沾沾自喜。
韩鸿泰早在他开口前,借口配林珂去了。
韩孜顷姑父慢慢开口到:“孜顷啊!姑父早就知你是个有胸怀的,不知你占了那及第楼多少分红啊?”
他这话一出,韩金丰下巴差点儿掉下来!
范氏心想:这个老奸巨猾的龟蛋!当初不知谁唆使他姑母上班,说孜顷败坏家风,吃窑姐儿软饭……
韩孜顷连忙摆手:“姑父哪听来的,孜顷哪有这般本事,不过给及第楼帮忙而已!”
姑母用她一向蔑视的眼睛翻着白眼说:
“得了吧!早就听说及第楼二老板是主管事儿的,是个年轻的俊郎少年郎,我们又求不到你,都是一家人,别在这儿装!”
韩孜倾脸色暗了,甜姐儿看自己相公不高兴,赶紧起身对公爹和婆婆说:
“爹,娘,晌午吉时快到了,咱们一起去祠堂祭祖吧!媳妇儿已把供品备好了!”
姑母是个尖酸刻薄的,本来就觉得甜姐儿配不上韩孜顷,又见她说话,厉声说:
“这媳妇儿好生无理!长辈说话都敢打断!跪下!今天替我哥嫂教训教训你!”
甜姐儿听了吓了一跳!韩孜顷一把把甜姐儿护在身后。
韩柏一拍桌子,觉得他们真是太无理!范氏还是秉着忍忍就过去的想法,打着哈哈说:
“他姑姑!你哥嫂好着呢!不要你替!吉时到了,走吧!别让祖宗们等咱们啊!”
韩孜顷狠狠地瞪了姑母一眼,姑父拽着她示意她闭嘴,也怪她没个眼力见儿,嘴没有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