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启禀将军,城内有刁民暴乱,正于城内四处纵火!”
“不知死活的东西!传我号令,立刻派出三千刀斧手,将这些作乱的逆贼全部杀了!”
阿鲁奇话音刚落,这时又有一个亲卫神色惶恐地快步跑来,高呼道:“将军!将军!!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怎么回事?有事快说!!!”
“城外的乱贼正大举向来安城杀来!”
“什么?快!给我速速通知各部人马,立刻上城头守御!”
“将军,那城内的暴乱呢?”
“先不管他们,等本将军击退城外乱贼后,再回来收拾他们!”
阿鲁奇暴瞪双眼,顾不得其他,立马冲入卧房,麻利地披起铠甲,拿起兵器,直奔来安城头。
而当阿鲁奇赶到城头时,便听到城外喊杀声震天裂地,巨型云梯车、冲车的车轮滚动声,震得整座来安城都好像在摇晃。
“放箭,放箭,你们都没吃饭吗?给本将军狠狠地射!”
阿鲁奇的暴喝声连连响起,可在破虏军强大的攻势面前,却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二十架云梯车渐渐靠近城墙,而收到阿鲁奇传令的各部守军也从校场匆匆赶来,不过,一众元军毫无秩序,乱哄哄的,等他们赶到城头时,二十架云梯车已是靠上了城墙。
随着‘砰!砰!砰!’的一连爆响,破虏军将士带着排山倒海之势,从云梯车上,宛如一头头出笼猛虎般疯狂扑向守城元军。
阿鲁奇此刻虽然惊恐地双脚直打颤,但为了保住小命,他还是声色俱厉地怒声咆哮,指挥着万余守军仓促地射箭,投石,泼下热油。
而在元军的前方,无数破虏军将士冒着箭雨、飞石,玩命地向前奔爬,无数杀器袭来,一个个同袍从身侧坠落。
可这一道道同袍从身侧坠落的声响暴起,却非但没有令破虏军将士们感到恐惧,反而更是激起了他们的狂野与杀意。
邓铭一刀劈碎两块飞来的大石,脚尖猛地一蹬云梯,纵身飞向城头,坠落时,横砍出一道寒澈的刀光,将几个元兵砍飞。
邓铭一落地,立刻遭到无数守军的围杀,邓铭满脸都是寒冽,手中冷月刀上下翻飞,或劈或砍或扫,杀得围来的元兵惨叫连连。
与此同时,在城头的另一边,身披白袍穿白甲的董清,也骇然登上城头,九环刀在他的舞动下,卷起阵阵犀利的狂风。
只见董清或冲或突,杀倒一片又一片的元兵,而在他身后的云梯和墙头接口处,也不断地有破虏军将士冲来,加入人命绞杀的战场。
阿鲁奇眼见因邓铭、董清两员猛将的到来,弄得已军一片混乱,顿时又气又急,连忙喝令左右士卒朝邓铭、董清杀去,务必要挡住这两人的攻势。
来安城头,一片血腥混战,邓铭、董清两人越杀越快,越杀越猛,再加上周边无数恶狼般的破虏军将士,就宛如两张巨大的血盆大口,正不断地吞噬着一大片一大片的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