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给元军致命一击,谁知战况变化太快,董清这个孤胆英雄,硬是杀得秃坚不花失去理智,下令鸣金退军,方才引起连锁反应,使得元军比预想中还要更早的兵败如山倒!
不过,这也不怪秃坚不花,毕竟普天之下有多少个如董清这般,浑身是胆,敢单骑闯万人大阵,并且能全身而退的猛将?
破虏军虽然大胜一场,但损失也颇为惨重,全军损伤三千余人,其中,董清所部骑兵死伤七百余人,吕珍统领的长枪兵死伤一千四百余人,至于邓愈统领的刀盾兵,也是死伤了一千一百余人。
破虏军大营内,邓愈听着伤亡报告,眉头深锁,满是悲意的脸上透着凝重,而邓愈身侧的李恪也是脸色难看至极。
众人本以为对付像秃坚不花这样的三流统帅,像扬州路元军这样的二流兵马,应该是势如破竹,谁知中途却变故连连。
“还好各位将军对色目卫军有所防备,不然的话,这一战的伤亡还要高出许多!”李恪说到这里,目光转向邓愈道:“大帅,从今天这一战来看,如果不付出沉重的代价,要想击灭秃坚不花,很难!”
邓愈闻言,见大伙儿心情都很沉重,连忙开导道:“虽然今日大战算得上是‘杀敌一万,自损三千’,但我们是毕竟胜了,而且,擒虎斩杀了元军大将,想必元军的士气必然低到了极点!”
“再者,我军已占据数城之地,实力每日剧增,不必急着强攻滁州城,因而,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思考对策,秃坚不花所部元军最大的依仗,便是那支手持连锁铁锤的悍卒,如果有办法将这支精锐歼灭,那秃坚不花所部元军就成了肥羊,我们随时都可以将他们宰杀!”、
说到这里,邓愈向李恪问道:“云起,可有灭除色目卫军的方法?”
李恪皱着眉头,寻思了一阵,不过最终还是无奈地摇头道:“恕恪无能,暂时还没想到破敌之法!”
邓愈知道李恪已经尽力了,尽管李恪谋略不俗,但毕竟年纪有限,加上他在邓愈麾下,就如一个大管家,没有专攻军事战术这一项,其他如制定破虏军的发展战略,管理城池,安抚百姓,保障军需等等事情,都需要他费心。
邓愈轻轻拍了拍李恪的肩膀,出言劝慰道:“云起莫要这般说话,此次南征,一路下来都是你为我出谋划策,着实辛苦,是我凡事太过依赖于你了!”
当破虏军众文武在为如何灭杀色目卫军而烦恼时,滁州镇守府议事大堂,秃坚不花眼中跳动着仇恨的怒火,冷冷地听着跪于堂下身体频频战栗的元军千户汇报伤亡情况。
“据末将统计,此次大战,兀良将军所部刀盾兵折损三千三百余人,乞颜将军所部长枪兵也死伤过两千,肖德将军所部骑兵伤亡一千七百余人,而镇守大人统率的色目卫军和弓弩手,虽然杀敌无数,但也分别伤亡了八百人和一千四百人!”
“哼,也就是说,此番我军折损兵马过九千!!!”
秃坚不花怒极而笑,就这一战,他便损失了九千多兵马,还有麾下一员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