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钱,程家六兄弟得瑟哈哈大笑声,气得李漱很想一人一拳揍过去。
输输赢赢又赢赢输输,作弊的秦寿玩起赌徒心里战术,不知不觉把李恪的钱输得仅剩2文钱,陷入赌徒泥潭的李恪把幞头挠歪一边。
“5文钱,还赌不?没钱,可以把那个钱袋抵押,怎么也值个20文……”
“什么?姑奶奶的钱袋才值20文钱?瞎了你狗眼!”
秦寿划出5文钱叫泱着李恪下注,看到李恪仅剩的2文钱,秦寿打起李漱金丝钱袋主意,李漱听到自己钱袋值20文钱发飙了。
光上面的金丝就值1贯钱,秦寿这黑鬼居然贬值这么离谱,李漱就差没拿拳头狠揍秦寿一顿解气,存心气人的不是?
“切~破钱袋,有啥好赌?姐夫老大,不跟他们玩了!”
“就是,姐夫老大,他们就是穷鬼王爷公主一个。”
“什么,你在说一遍!”
“咋滴?打架是不是?”
程处嗣不屑一顾冷言冷语讽刺声,加上程处默配合讽刺,激恼了怕桌而起的李漱,程处亮撩起衣袖,一副别以为你是公主就不敢揍的凶神恶煞模样。
眼看一言不合要打起来,帷帽女子吃惊捂着嘴巴,李治直接爬到李恪身后,胆小如鼠的李治,一副有什么事李恪顶着。
“秦公子,这钱袋如何?”
“啊?恪哥儿,那是母……”
输红眼的李恪犹如赌徒一样,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拿起李治的钱袋拍在胡桌上,把李治吓了一大跳,那可是长孙皇后亲自绣的钱袋。
李治后面的话没说完,李漱一手捂住李治的嘴巴,打着压李治的钱袋,好过压自己的钱袋,帷帽女子受惊过后恢复正常,默默看着戏剧化的转变赌局。
程家六兄弟在李漱认输气势,得瑟跪坐下来等秦寿做决定,赢了这么多钱,有他们分赃就行,秦寿把李恪的钱赢光,那个钱袋自然而然轻而易举的事。
“嗯,勉勉强强值个10文赌注,一把定输赢如何?”
秦寿看了眼李治的钱袋,没有李漱的钱袋那么多夸张金丝,秦寿以赌场规矩典物贬值,划多5文钱出来一局定输赢。
“好!”
李恪拿起骰盅摇晃了好一会,秦寿自信满满拿起骰盅,重重放到胡桌上,借助手环协助控制,两个骰子跳出最大的12点。
“11点,恪哥儿好生厉……”
“12点,嘿嘿!”
李恪揭开骰盅11点,李漱欢呼的时候,秦寿直接揭开骰盅,12点直让李漱后面的话说不出来,秦寿在李恪吐血愤怒目光之中,把李治当赌注的钱袋没收。
“赏你们的!”
“谢姐夫老大!”
秦寿收起100文钱回到钱袋,当着李恪眼怨的目光,把40文钱打赏给程家六兄弟,大摇大转着胜利品钱袋离去。
“恪哥儿,母后问起钱袋,小治如何回答?”
“晦气,就说贼子偷了!”
秦寿把钱袋赢去,李治哭丧着嘴脸回去怎么交差,又一次输给秦寿,连输三次,李恪火大无比支招给李治,闹贼子偷了就是最好解释。
“可恶的家伙,肯定出老千!”
输了20文钱的李漱愤愤不平,心里很肯定秦寿出老千,只是没有找到秦寿出老千的手法,人的运气怎么可能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