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萨满教主冷笑起来,气氛开始变的凝固,一股肃杀的气息在圣殿内弥漫,他深冷的眼眸盯着大祭司,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祭司毫不示弱的看着他,气势一点也不退让,场面出现了片刻的沉默,但是一股无形的压力传递开来,在场诸人的心跳开始变的缓慢起来,似乎就要一触即发.....
“这么说来,大祭司你今天是势在必得了?”
过了许久,萨满教主才缓缓开口,面无表情。
“白山凌飞,你犯下如此大错,让圣教元气大伤,如若在执掌圣教恐怕会人心涣散。若是识相的话,现在立即宣布退位,教中一个长老之位少不了你,以后仍是地位尊崇,我劝你不要自误!”
大祭司毫不客气的说道,咄咄逼人。
萨满教主点点头,叹息一声:“我白山一氏执掌圣教一脉已经有很多年了,从我的祖父白山淳林到我的父亲白山雄鹰,传到现在的我,足足有了三代,数百年的时间了,大祭司逼迫我退位,这死后九泉之下,难以交代啊!”
大祭司听闻此话顿时大怒,喝道:“这萨满教本就是我普赞皇朝的国教,乃是先祖达日宁色所建,当年草原俺答帝国被中原两国所灭,你白山氏乃是皇室后裔,无奈之下如丧家之犬投靠我普赞皇朝,被达日宁色教主收留,日后更是收你先祖白山淳林为弟子,传其衣钵,从此窃据教主大位数百年,父死子传,这萨满教都成了你白山氏的私物了,整个室韦高原,万千子民,你去问问,谁人心服?你还好意思说出此话,当真是无耻之极!”
左神使大怒道:“大祭司此话差矣!当时达日宁色教主既然传其白山淳林衣钵,这本就是堂而皇之,何来窃据之说?倒是你们今日不顾教规,试图发难,逼迫教主退位,这是谋逆之罪,按教规应当要诛九族,族人全部贬为奴才,下放至白骨洞,永不超生!”
蓝衣金刚多吉本玛顿时反诘道:“左神使,你说的这些话可是诛心之极!你贵为普赞皇朝皇室一族,心不向本族人,却偏偏助纣为虐,一味的讨好的这外来者,你是什么居心?我看你一点普赞皇族的骨血都没有了,成了摇尾乞怜的奴才!”
左神使顿时杀机森森的看向多吉本玛,怒气勃然道:“白山氏纵然是外来者又如何,已经扎根室韦高原数百年,繁衍至今,还算什么外人!自本教达日宁色教主实行政、教合一,神权至上,萨满教主乃是室韦高原的主人,你说我不听他的,听谁的!听你的?你也配!当日与我争夺神使之位失败后,我就知道你一直心存怨恨,想不到的是你胆大包天,居然暗中勾结大祭司意图逼宫,你这个卑鄙无耻心胸狭窄的小人,若是今日导致圣教分裂,你就罪该万死,遗臭万年!”
“你......”
多吉本玛顿时气的说不出话来,脖子粗脸红,颜色不停的变幻。
他被左神使戳中本心,顿时恼羞成怒,他正是因为不甘心失去神使之位,这才一直心怀怨恨,是以大祭司拉拢之下便鬼使神差的投靠了他。
大祭司冷色冷冽的看了左神使一眼,冷声说道:“你这个叛徒,看样子是一条道走到黑了,到时候自有苦果给你吃,且先让你一逞口舌之快!”
旋即盛气凌人的对萨满教主说道:“白山凌飞你考虑的怎么样,莫非是心有不甘,试图违抗!”
白山凌飞哈哈大笑,眼眸中的杀机已然浓郁之极,说道:“大祭司你这一脉可真是念念不忘啊,自先祖白山淳林接任教主之位起,便屡屡试图推翻我白山氏,到了你这一脉更是野心甚大,屡屡和我作对,今日发难看来是图谋很久了,很好!很好!”
白山凌飞气势迸发,原本萎靡的精神一扫而空,瞬间化身为一位神圣不可侵犯的皇者,怒气昂然的说道:“要说起萨满教的来历,大祭司你比我还清楚,这萨满教原本就是传承于大魂教,足有数千年甚至万年的历史,比之你普赞皇朝的历史还要久远。要说窃据,也是你先祖达日宁色造成的,三千年前普赞皇朝内部反叛,达日宁色皇帝走投无路下被当代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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