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id="htmltimu">半夜拥她入怀</h3>
一整天,苏染都显得心神不宁,书也看不进去,索性躺着吹了一天海风。
到傍晚起身的时候,发现头有些昏昏沉沉的,还有些鼻塞,难道是感冒了吗?
王嫂有些担心:“太太,要不泡泡澡吧,能舒缓一些,再吃点药,说不定就止住了。”
她确实困乏,泡澡最好不过。
王嫂为她精心准备了精油香薰,人躺在里面,闻着淡淡的薄荷清香,果真通气不少。
怕苏染出事,王嫂每隔十分钟就过来敲一次门,苏染泡了半小时,浑身肌肤都起褶子,泛着娇艳的玫瑰色,她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浴缸。
chuang头已经备下药和牛奶,苏染穿着白色浴袍,没胃口喝牛奶,就端进洗手间倒了,在饮水机接了杯温水服了药,就上~chuang休息了。
泡澡舒缓了她的疲惫,药效发作,没一会儿她就沉入了睡眠中。
只是半夜,她忽然感觉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腰身,将她拥入了一个熟悉又温暖的怀抱,她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又瞪大眼,背对容铭远躺在他的怀里,她僵直了身体不敢动。
容铭远又把自己的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呼吸尽数落在她的耳畔,酥酥麻麻。
她似乎还听到了沉沉的叹息。
怎么会这样。
她正对着落地窗,窗帘未完全拉好,还能看到窗外皎洁月色,他什么都没做,只是这样紧紧的抱着她,仿佛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末了,还有他低沉的喃喃自语:“苏染,我该拿你怎么办……”
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苏染的预料,但她不敢乱动,她清醒的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只是现在这一刻如此安静美好,他的身体温暖着她,时光若能就此停驻,她愿背负一生的辛劳。
第二天早晨,苏染猛地从chuang上坐起,扭头,旁边空无一人。
就连chuang铺都是冷的,昨晚容铭远真的来过?还是只是她的一场梦?
苏染问王嫂,王嫂说没有。
苏染百思不得其解,他的呼吸似乎还残留在她的耳畔,那么清晰。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又迎着海面吹了一天海风。
所以即使泡了澡吃了药,她仍是无可避免的感冒了。
王嫂拿了一块披肩披在苏染肩头,劝道:“太太,别想了,吃了药早点睡吧。”
“放在chuang头吧,我待会儿喝。”苏染揉了揉发酸的鼻子。
王嫂叮嘱她一定要喝,苏染点点头,又发了好一会儿呆。
等她打了个哈欠来到chuang边拿起牛奶放到嘴边时,看着这纯白的液体,她突然多了个心眼,走到洗手间,把牛奶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