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呼出声,应如雪眼泪都流了出来。
男欢女爱,却哪里有什么男欢女爱?
分明是楚赫在折磨自己!
几乎要将自己变得破碎不堪,他才心甘似的,身上渗出点点的嫣红,看到楚赫牙缝间的血痕,应如雪甚至不敢低头看自己模样髹。
“我,我错了,殿下你饶了我吧。”
应如雪不敢对上那眼睛,生怕从那双眼眸中看到血光似的。
“你哪里错了?应如雪,你不是自诩智慧与才情并茂吗?不是享誉京城的第一美人吗?又怎么会错了呢?”
楚赫没有继续折磨,这让应如雪心中安了一分,语言羞辱又如何,又不会让她流血流泪,她从来不害怕的。
“我,我不该要挟殿……”
“要挟?”楚赫骤然掐住了她细长的脖颈,“你觉得你能要挟本王?”
勃然动怒,这让应如雪花容失色,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错了,竟是惹得楚赫再度动了怒火。
“我告诉你,这江山万里我自然能拿得到,不需要你以身饲虎的。”他笑了笑,“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被戴绿帽子的,你知道吗?”
应如雪神色一变,“我……”只是未待她说完,楚赫却是已经将她丢在了一边。她刚要庆幸自己通过一劫,却不想楚赫却是解开了身上的锦袍。
她往床角里躲去,可是却逃不脱楚赫的猿臂。
“我倒是想知道,待明天简成平看到你一身淤痕的模样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应如雪仓惶间却是觉得有什么抵住了自己的腰腹间似的,她抬起头来,却觉得脸上一阵火热,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满是惶恐。
“不要!”
她大吼出声,楚赫骤然一愣,待看到那张原本花容月色的脸上却是伤口遍布散发出腥臭的气息时,他眼中满是嫌恶。
拎起应如雪将她转过身来,锦被之上流淌过那红黑色的淤血,应如雪只觉得一阵疼痛传来,她就像是忍辱求生一般忍受着楚赫的鞭笞。
应如雪不知道这屈辱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恍惚间她似乎看到楚赫离开,床前还躺着抱琴已经冰凉了的尸体,她昏昏欲睡却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侍书进来唤她的时候应如雪是醒着的,只是她不想搭理罢了。
“叫醒她。”楚赫冰冷无情的声音忽然间响起,应如雪刚想要转身假装堪堪醒来,却是一股子冷水泼到了她脸上。
冰冷的水让她骤然坐起身来,却见楚赫正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看来这办法最是好用,往后就这么唤她起床就是了。”
侍书站在一旁神色中带着几分犹疑,显然刚才那盆水就是她泼的。
待楚赫离开后,侍书连忙上前,“小姐,奴婢也是迫不得已的。”
应如雪刚想要动怒,只是却还是忍了下来。
“你放心,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想要我身边连个贴心的人都没有,我又岂会如了她的意?抱琴死了,往后你就是我的心腹,知道了吗?”
侍书瞬间回过神来,她没想到应如雪竟是想到了这一层,只是抱琴到底是伺候她多年的,死了却是连半句话都不提,侍书不由有些寒心。
还好自己没有执迷不悟,而是选择了另一条出路。
“是,奴婢定不辜负小姐的信任,只是三小姐来了,四皇子要您出去见客。”
应如雪一下子没能站住。
“小心!”侍书连忙上前搀扶,应如雪脸上露出一丝难堪神色,“应莲烟来干什么?她什么时候到的?”
侍书并不知道三小姐这次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应如雪问她,她又是问谁去?
“三小姐来了大概一刻钟了。”
应如雪闻言皱起了眉头,坐在梳妆台前,她只觉得浑身都是疼痛不堪的,铜镜里的人眉眼间都带着几分媚态,那张脸也不再是鬼面罗刹模样,反倒是几分冰肌玉骨清凉无汗的风情。
“去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侍书闻言有片刻的犹疑,“小姐,四皇子怕是会……”
“去!”应如雪神色坚决,应莲烟不管是来干什么的,自己又岂能在她面前丢人现眼?
客厅里很是安静,楚赫没想到应如雪却是小半个时辰后才姗姗到来。
应如雪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应莲烟淡然似的坐在那里,反倒是楚赫目光落在她身上,似乎在打量什么。
没想到这禽兽竟然是对应莲烟有兴趣,还真是一对狗男女!
“三姐一大早的就过来,难道有什么急事不成?”
应莲烟抬眸望去,看到应如雪穿着那高领的绣罗襦时不由唇角微微一扬,看来昨天应如雪定是受了不少折磨的,不然这天气越发暖和了,怎么还穿起高领的衣裳了?
“没什么,只是忽然间想起很久没见过四皇子妃了,所以特意来瞧瞧的。原本还想要邀请四皇子妃一同去看看表妹,只是看四皇子妃神色憔悴,想想还是算了。”
特意来看自己的,却还一口一个四皇子妃表示疏远?
应如雪眸色骤然一亮,应莲烟分明是来看自己笑话的!
“看望表妹呀?”应如雪看了楚赫一眼,见他未知可否,“当然是要去的。”
应莲烟这里固然是狼窝,可是留在楚赫这边岂不是又进了虎穴。反倒不如前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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