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丰水偏过头想了想也跟在司空笑背后上了二楼,待到楼中央看司空笑有些愁眉紧锁的模样,心中略一思索刚打张开口打算指点司空笑一下,未曾想下一秒整个人便僵在了原地…
司空笑眸光一顿,毫不犹豫的扭头上了三楼,完全没有注意到背后张丰水惊愕中又带着欣喜的复杂表情。
这里是剑阁顶楼,虽然同楼下格局大小类似,可却只摆了双排剑架,而且那木质的剑架上都落满了灰尘布满了蛛网,仿佛几百年都没有人来过的样子。
“嘎吱…”
司空笑步子刚迈出去便听到那木质的地板传来一声闷响,在这方凝固的空间里委实有些大了,司空笑身形一顿,仰起头四处望了望…
识海里传来邪灵略有些谨慎的声音,“这里剑气很强,你小心。”
“剑气?我怎么感觉不到?”
司空笑嘟囔了一句,表示很不能理解,这里空荡荡的除了那几把淹没在尘埃蛛网里的破剑她可没感到一丝剑气啊…
没等邪灵开口,耳边又传来了个好久没听到的声音,“我说你这个臭丫头,怎么老是跑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司空笑对着肩头凉凉的开口:“乌鸡,你这一觉睡得倒好,可怜我天天给你当人肉轿子加人肉床垫。”
“你不乐意?”
伴随着一声不爽的轻哼,一道红黑的浓郁灵光从司空笑肩头轻溢而出,刹那间乌鸡那张近乎完美的俊脸便出现在眼前。
司空笑很没有出息的又看呆了…
挑眉望向司空笑痴迷的神情,乌鸡心里甚是得意,以前可没觉得自己这副皮相这么有用过,虽然得意,可乌鸡还没有忘了自己这番是因何而出。
那把剑,也应该物归原主了!
看着乌鸡扭过头虎视眈眈的走向那几把破剑,司空笑一愣,立马问:“喂!乌鸡你干嘛?!”
乌鸡对司空笑的声音充耳不闻,二话不说抬手便从身前的木架子上取下了把赤红的古剑,垂眸望着手中的长剑,乌鸡沉声道:“这是当年玄鸟一族一位长老的佩剑,名曰玄日。”
“你怎么知道的?”
乌鸡一听这话,不由得轻笑了声;抬手抚着长剑上镂刻的图腾,他挑起眉头不紧不慢的道:“在我母亲生下我之后,父亲留给我母亲一部玄鸟族志,上面有记载。”
司空笑一听这话便知道乌鸡的目的是什么了,“你是要把这把剑拿走?”
“怎么?”
乌鸡眯了眯眼,拉长了声音,“不行吗?”
司空笑耸了耸肩,“随你,反正又不是我家的东西。”
“司空笑,你真的让他把剑拿走啊?”
邪灵的急切声音陡然从识海深处传来,“这可是四国学府的剑阁,而那位乌鸡又是玄鸟一族的仅存后人,异兽同人族一向不对头,你不怕他拿了那把剑对抗你们人族?”
司空笑上前几步,蹲下身仔仔细细的观察着架子上剩余的几把古剑,“我怕什么?”
“你也说了,乌鸡是玄鸟一族仅存的后人,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来历,半人半兽受尽欺凌,你觉得他对玄鸟一族会是什么态度?又会对人族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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