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真是让人费解,怎么如此怕死,难怪小妹不喜,真不像俺们西北的汉子。”马超道。
“也不像咱们蜀中的男娃子。”甘宁紧接着道。
“也不像荆楚大地的好男儿。”魏延跟风道。
“哼,西北的汉子除了打婆娘还有啥本事,蜀中的男人除了被老婆打还有啥能耐,至于荆楚之地,我就不说了,有好男儿吗?”关系到男人的尊严,刘璋当然不能示弱,奋力回击。
大家你嘲笑我,我攻击他,推杯换盏,高谈阔论,几个人放浪形骸,直到酒尽人皆醉,月光洒满地。马超的狼嚎已经没了声息;甘宁这瓜娃子满地划拉没啃干净的鸡腿;魏延已经搂着一把大刀睡着了,耍大刀的时候,把酒坛子也给劈了;至于刘大官人,吼了几句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被人称赞了几句狗屎狗屎(好诗好诗)后,抱着半拉酒坛就不省人事了。
等到徐庶带人过来的时候,几个人已经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鼾声雷动。
月光如水,锦水的另一边,又是另一番场景。
两个女孩怒目相向,剑拔弩张,中间夹了个不幸的小庞同志。
“臭婆娘,再要欺负我男人,小心我毒死你。”阿奴左手指着马云禄,右手捏着一只蝎子,那蝎子尾巴还一翘一翘的,想要蜇人。
“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敢管姑奶奶的事,姑奶奶爱欺负谁就欺负谁,你管得着吗,你算老几?你以为有小贼护着你我就不敢怎么你了,看我不把你抽成八瓣。”马云禄粉面含霜,手握长鞭,气得浑身发抖。
“小庞,给姐姐让开,让我毒死这个臭婆娘。”
“丑鬼,你让开,我让她毒,毒不死我,今天非抽死这个野丫头不可。”
中间的小庞同志可是遭了罪了,一边是让人头皮发麻的毒蝎子,一边是心狠手辣的女魔头,任凭他平日再如何的智计百出,也头疼异常。
“两位姑奶奶,都消停会儿吧,为那样一个大傻蛋至于吗?”
“闭嘴!”两个女孩异口同声的齐声呵斥。
第二天,刘璋醒过来的时候,头还疼的厉害,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几乎都成了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自己曾狂妄的对马超说,会饶他一命。其他什么的全忘了。
边揉脑袋边又一次告诫自己,酒不能多喝,真不是个好东西,害人匪浅呀。
祝融见刘璋醒了,急忙端过早就准备好的醒酒汤过来,刘璋勉强喝了两口,就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他们几个呢?”
“现在早过了午时,人家都吃过午饭了。魏延他们在前边,那个臭婆娘和他哥哥走了,临走还搬走了好多东西。”小祝融噘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拿就拿吧,以后说不定还是一家人,拿就拿点儿吧。”刘璋很大度的安慰道。
“他们把哥哥的酒窖和厨房都快搬空了,我拦也拦不住。”祝融泫然欲泣,眼泪汪汪的很委屈。
“没事,搬就搬…,什么,你是说把我的厨房都搬空了?”刘璋从榻上一跃而起,光着脚往外就跑,“我的辣椒呀,马超,你大爷的,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