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有点点难过而已,久了我会很想念它,但是我不会再难过。”
就在最难以控制的说,稚嫩的童声蓦地响起,温立涛忽地从那个给自己臆想出来的世界里挣脱出来。
不,不,这个人不能代替,不可以代替。
他不会只是有点难过,而是这种难过是疼痛,不会要人命,但是却是好不了那种。跟随自己一辈子。
他从女人身上下来,翻身平躺,把手肘放在面上。
女人被扯开了衣襟,此刻该露出来都露出来,不该露出来的也露出来,有些失望,刚刚明明好好的,怎么说停下就停下来。
她们老板之前把她介绍给他之前,她就已经凭借第一眼就知道他出生不凡,散漫的性格带着落拓不羁,明明灭灭的光线里他就像是一簇火苗,引入不得不被他吸引。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喝酒猜拳,后来在她的暗示下他也很应景的带着她来到酒店,然后刚刚关上房门就迫不及待的撕扯着她的衣衫,豹子从优雅蜕变成了凶残的。
这样的男人很难不让女人喜欢。
然而还没等她高兴五分钟,他毫无章法的一通乱揉,结果就好像什么都结束了。
老板可是说要她搞定温氏这单生意,谈判桌上喝酒应酬有时候在双方意愿的情况下就可以用直接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如果明早这样灰溜溜的去见老板岂不是让老板怀疑她的能力。
她想了想,犹不死心的爬过去,半趴在他胸口,手像是像是长了眼睛一般,这样的技巧对她来说驾轻就熟。
她懂得男人那些地方最脆弱。在下巴几寸处打圈,红艳艳的嘴唇挨着他的脖颈呢喃,“温公子,如果你怕累,就由我来……”
解开第一颗扣子的时候,他掩藏在手臂下的下颌线明显紧绷了些。
紧张?激动?
她有点窃喜,看来还是要水磨豆腐的功夫,慢慢来。
第二颗扣子,紧跟着是第三颗扣子,然后相对应的地方往左那边有个小小的凸起。她玉白的指尖一拨,悄然的像是从泥土里冒出的羞怯的笋尖。
“温公子,你瞧……你不是没有……嗯……”
手指继续往下,最后……
她明明触及到了,而且颇具规模。偏偏她被这个正在一点点苏醒的人用十分蛮横的力道猛地掀开。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来到地上。地上虽然有厚厚的地毯,但是还是摔疼了她。
不需要酝酿情绪的眼泪都还没有来得及掉下来,她就看到他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就拿起地上的衣服,从里面拿出钱包。然后一大叠红票票,几乎是他钱包里的所有。
“抱歉!”
然后他很快就消失在门口。
温立涛简直是落荒而逃,一个月前在山上意外的看到了何凌霄,看到了她可爱的孩子,他想自己应该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了,然后被正好自己的妈妈安排相亲,他就去了。去之前他就想好了,只要过得去就结婚吧。没什么的,一辈子总要过,不管和谁,自己以后大不了就只是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如果对方入得了眼就更好,这样也行生活起来也没有那样艰难。
事实是,那个介绍对象比自己还要早到半个小时,可见人家对这场相亲的重视。他有些惭愧,自己是个男人。那个女孩子是母亲的一个朋友的孩子。期间他们谈到自己的学校,然后平常生活,一些爱好。最后成了一问一回答的模式。几乎都是对方在问,他在回答。对方从一开始的羞怯变的大方,而他从一开始的对答如流变成了木讷。
嗯,她的肤色不好看,不够白,眼睛不大,不够传神。她的脾气太随和,一点都没有特征。她的头发不够漂亮,耳朵不够小巧,鼻子不够挺翘……
原来,他对女朋友这样挑剔,而且还有一个标准。试问有珠玉在前,你还会将就璞玉吗?就算是对方再也特质,可她都不是你要的。
然后他有听到她说,“我知道你以前的女朋友很漂亮……”
岂止是漂亮,在他眼里是完美,他甘愿为她做任何。他曾经甘愿为她去死,可是她不需要他。如果……如果没有错过该多好,那样他们的孩子也会更那个叫做小菠菜的杨迭戈一样聪明活泼。
他站了起来,已经没有半点绅士风度,脸上满是不耐烦,“对不起,我想我们并不应该见面,对我来说相亲一万次都只有一种结果。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女孩子。”
他从那家餐厅出来,才知道自己固执起来比何凌霄还要固执得多。他喜欢去她去的地方,喜欢在下班的时候买上一只烤红薯,喜欢去吃路边摊,喜欢她听的歌,直到现在他手机里电脑里只有一首歌《I/AM/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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