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琛整整陪了我好几天,推掉公司里的所有事,电话文件一律不接,不看,哪怕沈耀之持之以恒打电话进来,他依旧不接,也没要去的意思。
因为没住院,傅子横是亲自上门来帮我打点滴和换药,他每每看到沈沐琛,眉头都皱的跟什么似的。
看到我后又一脸怜惜,大概是我被他伤的太重吧,哪有做那事做到连孩子都做掉的地步,这人不是神经病,就是疯子,要不然就是有严重暴虐倾向。
显然沈沐琛三者皆有。
自从那夜后,我再没开口说过一句话,无论是谁,我闭口不言。他不肯放我走,没日没夜寸步不离的守着我,以这样的方式来禁锢我,让我恨透了他。
半夜,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双腿一凉,盖在身上的被子不翼而飞了,我的睡裙也被撂倒腰侧。
某处冰冰凉凉被什么东西触碰着,我吃惊的睁开眼睛,沈沐琛居然架着我,趴在我的双腿之间,我的私密处竟毫无遮挡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内。
我不知所措的又羞又怒,下意识并拢双腿,却被他身体给挡住,没并拢反而把他夹住了。
我吓得连忙松开双腿,胳膊肘压在床上撑着身体往上挪,谁知我刚动,沈沐琛一把按住,只听他说。
“别动,我在给你上药。”
“你……”我羞涩的别过脸,这样的姿势实在……太那什么了。
我不敢动,也不敢看他,心里又恨又难为情,我吞了吞口水,琢磨了一会才说,“你走开……我……自己来。”
我支支吾吾的越说越小声,没了底气,这样的部位,他怎么可以正大光明的看着呢,难道他不会觉得别扭?
“你?”
沈沐琛突然抬起头越过我平坦的小腹,看了一眼面色潮红的我,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你确定,你看得见?”
“什么?”
被他看着,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竟有些发愣,后知后觉想起,我撕裂的部位是在下面,看确实是看不到,除非拿着镜子,否则是看不到,就算如此,也不用他来帮忙吧。
“那也不用……你!”
我气鼓鼓呓语般的声音终究没逃过他的耳朵,他眼间眉峰一冷,冷声反问。
“这么私密的部位,除了我,你想叫谁来帮你擦?”
“……”
他这说的什么话?
我简直怄死了,一时间我居然没词来反驳他,况且他真要这么一直看着我那里,来跟我讨论谁来帮我擦合适?
“你擦没完!”
我冷声吼道,我们谈话到现在,就算是整个背都擦好了吧,他这样一直趴在我双腿之间,算怎么回事!
沈沐琛眉头一挑,不怀好意勾了勾唇,“还没!”
“你……变态!”
我被他气的哑口无言,却又不敢动弹,只好负气的将头偏向一边。
这个男人,怎么那么会耍无赖!简直是衣冠楚楚的禽兽。
可不,我以前不就这样败在他身上的,如今,他又要故技重施么?
“沈沐琛,别让我更恨你!”
我气愤的咬牙切齿,我绝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得逞。
此时,他已退出我身旁,将我腰侧的裙摆撩了下去放好,又拿过一旁的被子为我盖好,动作轻柔。
他背对我而站,置身光影中,伟岸身影透着灯光落下长长的阴影显得落寞而萧条。
“恨吧,总比什么感觉都没有,要好!”
我置过脸侧身而睡,不想去深究他话里的意思,无视眼眶中的酸涩。
沈沐琛,这一次,我不会再上你的当。
*
清晨醒来的时候,睡在身侧的男人已经不在,我伸手摸了摸他睡过的地方早已凉透,看来很早就走了,想来也是,他已经很久没去公司了,他要是再不去,沈耀之保准会闯到这里来。
等等。
他走了?
我恍然回过神来,猛的揭开身上的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一路跌跌撞撞快速的跑到衣柜前,慌张的打开衣柜,来不及细看随便抓了一件衣服就往身上套,又疾步跑到卫生间内稍微洗漱了下,纤细的手指顺势将头发抓了几下,凌乱的甩到脑后。
做完一系列动作,我才发现自己心慌的连身体都是颤抖的,可我知道,我必须在他回来之前离开这,否则他是不会放过我的。
我要回家,我要找陆熏然。
来不及细想,我迫不及待的从卫生间迈开长腿往外冲,哆嗦的跑到房门口,一把按下门把手转动。
“咔哒咔哒…”
门锁内传来细细的闷哼声,我猛用力的往内拉,只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却不见门开,我意想不到的皱起眉,奇怪的又按着门把手拉了好几次,大门还是紧紧的关闭着,根本打不开。
后知后觉,我恍然大悟,他居然把我关在这里?
他居然囚禁我?
我反手扣在门上,急切的用巴掌拍打着房门,“张姐,张姐……!”我边拍打房门边往外大喊,“张姐,你放我出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我拍到手疼,张姐也没出现,门外更是安静的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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