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去日本,阿凛发觉自己好像没那么抵触了。坐在第一排靠窗的座位,要了一杯可乐慢慢喝着,竟然觉得有些放松。
“真系撞咗邪。”【真是撞了邪。】她小声嘟囔着,末了又勾了勾嘴角。
面前的小电视上原本是在播放安全注意事项,但到达飞行高度的时候突然就换成了别的东西,阿凛发现竟然是在实况转播日本高中生网球联赛,似乎还闪过了一个紫灰色头发的家伙。
去往日本需要航行五个小时,所以飞机上播放一些电影给乘客解闷实属正常,但是转播比赛她还是头一次见。她看了好一会儿没有发现青学的身影,大概是因为上午没有他们的比赛?不过凌凛觉得,就算上午没有比赛,他们也一定会来旁观一下别的学校的赛况。
现在播的是冰帝的比赛,对战的学校没有听说过,叫银华。就算阿凛没打过网球,不过曾经围观过一会儿青学的练习赛,对比之下也知道银华的实力和这些人比起来悬殊太大。果然,几乎没怎么打银华就已经全线溃败,而且,输的那一方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系剌,呢个人系网球社嘅社长。”【对了,这人是网球社的社长】凌凛喝了口可乐,看着镜头里坐在长边长椅上的迹部喃喃自语道:“今天是场外指导?”
也是,银华那种实力,如果说迹部是社长的话,他根本不需要出场吧。
这场比分宣布完,是毫无悬念的3:0,就算是凌凛也不觉得有什么意外。既然和手冢是对手,那冰帝肯定也不会差。就在她想着的时候,画面一转,是本次的比赛顺序,青学对圣鲁道夫,下午三点五号球场开赛。
应该能赶上吧……凌凛蹙了蹙眉,看了一下右下角显示的时间,刚刚十点,如果下飞机以后快点出关应该可以赶上。
“小姑娘,你要去看比赛吗?”旁边坐着的老婆婆搭话道,说的是普通话,阿凛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会有人和她闲聊:“啊……是,朋友邀请的。”
“他们讲的什么呀,你听得懂吗?”老婆婆表情有一点拘谨,好像是第一次坐飞机,紧张的不得不跟人说话转移注意力。
“啊,听得懂。”阿凛瞥了一下屏幕:“是日本全国高中生网球联赛的东京都大会赛实况转播,刚刚比赛的两个学校是冰帝和银华中学,冰帝三比零胜出。”
“是吗,那真是厉害呢。”老婆婆有些赞叹的说着,不知道她是夸阿凛听得懂日语厉害,还是说冰帝大获全胜厉害:“你要去看哪一场呢?”
“我?”阿凛重复了一遍,然后说:“如果赶得上,是去看三点钟青学和圣鲁道夫的比赛。”
“哎呀,我外孙女本来也说要去看那场比赛呢。”老人家微微睁大了眼睛,有些惊讶的说:“不过说好了要来接我回家,所以只好和同学们分开出发了。”
“是吗?”凌凛笑了笑,她大概知道这位是谁了,只不过没有说出口——她还是更喜欢安静的行程,不想一直和人聊天:“到时候电视上应该会有播放,就算错过了她也不用遗憾的。”
“那真是太好了。”老人家似乎也觉得和一个小姑娘其实没有什么共同话题,也不好意思再打扰她,吃过航空餐就盖上毯子睡觉了,毕竟航程还有很长。
凌凛用过餐以后,看了一眼电视上插播的复活赛,心想他们这个运动也太玄幻了些,然后也盖上毯子休息了——不然下飞机哪还有精力提着行李去看比赛?
这一天对于手冢来说,反而煎熬了一些。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到了都大会的时候他有些沉不住气,进了场以后就更是如此,所以只好去买了一瓶冰水喝,希望能借助冻彻心扉的温度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从来没这么焦躁过,在登记的时候不由得往入口处观望,他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因此,就连路遇带着圣鲁道夫的观月初时,也没有因为对方一成不变的挑衅而看他一眼。倒是无意中让观月初觉得自己被青学的帝王蔑视了。
“什么嘛,职业选手就可以目中无人吗?”观月初咬着牙有些不服气,他当然不知道手冢为什么会这样,往常在赛场上碰到,就算手冢不说话也会给他个眼刀来着。
对方……根本就没有注意听前辈你在说什么吧……
不二裕太看着手冢见到观月初以后停都没停的脚步有些无奈的想。
不过能看到青学的帝王开小差还真是头一次,这应该是因为什么呢?裕太不愧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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