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嚣张的眼神此刻已经迷离,脸上泛起潮红,就像是无声的邀请。
“哈啊……”
贯穿的痛感从身下闪电一般传到大脑皮层,凌凛惊叫一声这才反应过来两个人已经紧密的联结在一起,体内的灼热和撕裂的感觉清晰的没办法忽略。
“很痛?”手冢把凌凛的手腕从衬衫里解脱出来,安抚的吻在她的唇角:“对不起……”
“……”凌凛的手环到手冢颈后,声音意外的小若蚊蝇:“当然痛了……小爷我可是第一次……”然后她又补充道:“但也就一下,现在已经好了……大概……”
“那么,开始了。”手冢抿唇,试探的动了动,怀里的人又是一声闷哼,脸红的几乎要滴血。
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灼热却不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跃动,和心跳一样细微,却带来酥麻的感受,凌凛不由得扒紧了手冢。
一下一下,两人的体能都极好,在这种情况下尤其可以尽兴。凌凛的身子柔韧度惊人,在手冢的掌托里弓成一个下弦月般完美的弧形,两个人的身体契合的浑然天成。
“哈……那里……不要,不行……”凌凛冷不丁的颤抖了一下把人抱得更紧,似乎被撞击到了体内最敏感的一处,指甲都控制不住的在手冢的后背抓出一道血痕。然而这时候的求饶已经是晚了,手冢意识到那是让凌凛最受不住的一点,便有目的的次次冲撞在那个点上,几乎顶到了柔软紧窄的子宫口。被甬道的紧致和湿润紧紧包裹着的感觉就连手冢也无法不沦陷,不由得也随着凌凛的呻-吟加速了腰上的动作。
抓住凌凛的手,两人十指交握紧紧的按压在床铺上,随着凌凛身子再难撑住的一软,有什么东西也汹涌的倾泻在她的体内,温热到让凌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凌凛只躺着喘了一会儿,那种以前从未有过的空虚感觉就浸漫了四肢,她毫不犹豫的翻身坐在了手冢的身上:“再来,第一次凛爷我要战个痛快。”
手冢看着她斗志昂扬的样子不由失笑,过了会儿才轻轻答到:“好。”
和她在一起,放纵一夜也无妨。手冢把阿凛拉下来吻在她脖颈,找到方才那个令人沉迷的点,由下至上的将自己顶至甬道深处。
等凌凛再也支持不住的软瘫在床上,外面已经是黑夜,手冢释放过后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抱她去浴室洗澡。
“你说……”洗完澡出来后,凌凛的声音软软的含着鼻音,带着朦胧的睡意:“我会不会怀孕?”他们的第一次,可是半点防护措施都没做。
“如果有了孩子,不管你还要不要拒绝,我都会立刻娶你。”他现在有足够的能力让她和孩子都生活优渥,何况娶她的事情已经是手冢除了职业外唯一的愿想。
“这么想娶我?”凌凛的笑有几分沙哑:“不怕我爷爷吗?”
“只要是关于你的,我都无所畏惧。”手冢拨开凌凛额上的碎发轻轻一吻:“就算爷爷反对,我也会全力以赴的取得他的认可,相信我。”
“那我可要早点把他那把抗战时期的老步-枪藏起来。”凌凛半转过身似乎在闷笑,眼泪却不受控制的在被单上晕开:“……免得你一言不合就被老爷子毙了,那不是很尴尬么。”
“啊,一定要藏好。”手冢勾了勾嘴角,探过身子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了什么,不容置疑的套在了阿凛的左手中指:“这个戒指,以后不许再还给我了。”
“不摘,”凌凛转头看他:“这么贵的订婚戒指,我得留着当跑路费。”
“我不会让你跑的。”
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