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怎么了?”
凌凛却又换了叫法:“老公?”
手冢一怔,脚下油门都松了一瞬,正巧是个红灯,他就回头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着她,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要怎么答复她这因为酒醉而临时兴起的昵称。
“你叫我什么?”他追问了一句,虽然语气还是平静的,眼里却暴露了他的情绪,欣喜的熠熠生辉。
“老公!”凌凛乖乖的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的话,然后仿佛也害羞了一样用手里的外套挡住口鼻吃吃的笑了起来。
说不上听她这样唤自己是什么感觉,但是手冢心里仿佛炸开了无数烟花,缤纷绚烂的闪耀在他的小世界里,就连嘴角都忍不住上扬到一个从未到达过的角度,高兴的无以言表。
“啊,我在。”虽然知道凌凛明天早上起来一定不会记得这件事,或者说就算记得也绝对不会承认以及再重复一遍今晚的场景,但手冢还是很满足,脑海里醺醺然地好像在酒会上一杯接一杯的是他。
然后,他就趁着红灯结束前的最后五秒伸手在凌凛头顶揉了揉,勾住她拉过来在唇上印了一个轻浅的吻:“马上就到家了,你乖。”
就好像他载的不是一个已经过了18岁的成年人,而是他刚上幼儿园的小女儿。
不过和刚上幼儿园又黏爸爸的小女儿还是有区别,那就是……我们凛爷并不乖,一点也不。
仿佛刚才那一吻让酒醉状态理智全无的凌凛尝到了甜头,又或者觉得好玩,没一会儿就扑过来要亲亲,手冢此时不管好言相劝还是冷脸训斥都对她完全无效,撒欢撒得乐此不疲。
结果苦了正在开车的手冢,一边为了安全不敢理她,一边又怕她不好好坐着影响驾驶,想训斥她,回头看到那双亮晶晶的黑瞳就不忍心让她露出可怜巴巴的委屈模样,只好由着她玩乐似的在他脸上和嘴角啄来啄去,被闹得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把车开回了家里的车库,手冢把人从车上领下来,顺手关了车库门。
刚回过头,凌凛那口红早就斑驳的嘴唇就又凑了过来,肩上是他给她重新披的外套,两人虽然身高相仿,身量却还是有很大差别,至少宽肩细腰的他的外套在凌凛身上就很难挂住。
那双唇像是渴望哺喂的幼鸟的鸟喙,在他脸上不安分的擦来蹭去,手冢一边想着现在的他脸上一定很狼狈,毕竟全是口红的印记。好在算是已经进了家门没人看得见他们,这样想着的手冢就带了点霸道和报复意味的将人一把压在了墙上,精准的吻上她的唇,奋力的汲取她口中带着酒香的津液,直到这个不安分的酒鬼被他吻到缺氧发懵为止。
“还要吗?”他闷声笑着,戏谑地直直看进对方眼里去,两只手与凌凛十指交握地挡在她旁边,竟是一点退路也没给,分明是不想就这么放过借着醉酒肆无忌惮地撩拨了他一路的人,这样的姿态如果让旁人看到,正直的国民男神大概马上就会被报道成花花公子——就算调戏的是自己未婚妻也不行。
“嗯……”凌凛轻哼一声,醉眼朦胧的仰头看他,修长的脖颈线条秀气,隐约看到喉头滚动了一下,她咕哝了一句:“要……亲亲。”然后就不管不顾的把脸凑了上来,湿软舌尖暧昧的在手冢的唇上迅速滑了一下,接着被毫不犹豫的捕捉。
手冢把她两条长腿抬起挂在腰际,凌凛也很配合的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手冢身上,然后就被托着搬进了卧室里。
这种时候自己送上来撩拨人胃口的夜宵,不吃就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