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召来名叫塔塔的奴隶,向他询问关于雅辛托斯的事,塔塔表现出来一种抗拒的情绪,但是又不敢违抗暴君的命令,他不明白,为什么暴君要问他这些,难道这也是暴君的一种侮辱人的手段吗?难道暴君自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样过分的举动吗?竟然还要再从第三者口中仔细听一遍,真是变2态的爱好。
“他告诉我他叫卡戎,”塔塔说,“大概是怕给我惹上麻烦吧,他本该是被处死在狮子园的,但是他逃出来了,他希望我对此不知情,可我看到了一切。”
西厄斯沉吟片刻,这段经历得到了确认,那块石碑,果然是连通着真实世界的,他的所作所为,确实会被真实世界的人看到,虽然是以虚构小说的方式,但真实世界那边的读者特别容易真情实感,尤其是骂他的时候,对他们来说,这也是某种意义上的真实。
“我想知道,在祈祷室里发生了什么?”西厄斯的手肘撑在大腿上,充满攻击性的目光锁定在塔塔身上。
塔塔感到一阵不适,如果可以的话,他不愿回忆昨天在祈祷室里发生的事,但在暴君面前,没有选择的余地。
塔塔用压抑的声音讲述了西厄斯在祈祷室里的暴行,虽然只看见了一眼,但那些不和谐的声音让塔塔脑补出一大篇暴君性2虐弱小奴隶的故事。
西厄斯听完之后,想,和他隐约间的记忆差不多,那么那块石碑上的内容是切实可信的了,只是不知道雅辛托斯从哪里得到的石碑,他应该是看不懂石碑上的文字的,大约只是把它当作一种神迹,因为那些文字是可以随时变化的。
具体还要等雅辛托斯醒来再问。
“你下去吧,这两天的事,不要对任何人透露一个字,否则,我会把你的舌头割下来。”西厄斯漫不经心地威胁道,这是他最轻微的一种威胁,要不是因为塔塔和雅辛托斯关系不错,他不会选择这么柔弱的方式来让一个人闭嘴。
塔塔紧紧抿住他那双厚实的嘴唇,垂下头,退了下去。
周六醒来之后,第一件发现的事就是床上没人。
这可把他给吓坏了,难道之前陈柯所说的“身体转换关键是伤疤”这个结论不对?明明已经把他的手和伤疤绑在一起了,怎么就又出事了呢?
接着,周六发现,手上并没有什么软套子,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忍着腰酸,从床上爬起来,就看见床角揉成一团的羊皮软套。
糟……
迷迷糊糊的记忆变得清晰起来,周六记得自己好像乱伸了一通胳膊,把陈柯差点勒死,然后不知道怎么搞了搞,那羊皮软套就变松了,他的手腕也不再和陈柯的脖子勒在一起,他还翻了个身,想,真特么的舒服。
事情就是这样。
明明掌握了切换身体主控权的关键,但这个关键没有那么好拿捏,尤其对于睡觉不安生的人来说,简直意外太多了。
周六从床上跳了下来,忽然又想起来什么,扭回头去床上摸索。
他的心凉了半截,石碑呢?石碑呢?那个能连通jj文学网评论区的石碑呢??
周六正撅着屁股在床上找石碑,西厄斯回来了,一进门就看见这么香2艳的场景,他本来沉郁的心情忽然变得愉快起来,这个磨人的小奴隶,真是会逗皇帝陛下开心。
“雅辛托斯,你在找什么?”西厄斯故意沉声问道。
周六吓得身子都僵住了,硬着头皮回答:“没、没什么。”
“过来。”西厄斯命令道。
周六缓缓转过身,从床上爬下来,用眼角偷瞟了一眼西厄斯,目光在他的脖子上停滞了一下,同时,周六的脑子在拼命地运转,现在是什么情况,显然是西厄斯回来了,西厄斯看起来没有那么生气,虽然脸上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但周六知道,西厄斯真正不高兴的时候,会把人直接丢出去喂狮子,所以现在看来,西厄斯——好像还不知道陈柯出来过?
假如西厄斯不知道陈柯出来过,那他对昨天发生的事情知道多少?他一大早起来,去了哪里,见了谁?是否找过御医调查昨天的情况?有点智商的人应该都能看出周六身上缠了蛛丝绷带,御医肯定给他看过诊,而什么人才能令御医看诊?肯定是皇帝陛下重视的人,皇帝陛下亲自差遣御医来给他看诊,但西厄斯昨天晚上却一点知觉都没有,怎么可能叫来御医呢?只要稍微动点脑子,就能发现其中的蹊跷之处。
而西厄斯已经知道了他叫“雅辛托斯”,这个名字,连塔塔都不知道,西厄斯怎么知道的?
周六想到此处,又出了一身冷汗。
可惜,西厄斯远没有他想的聪明。
不仅没发现蛛丝绷带这茬,而且还把周六的紧张,误以为是周六在害怕。——是啊,谁对着皇帝陛下,会不紧张呢?除了真实世界那些只会哔哔的庸碌之人以外。
“我这样对你,你一定很憎恨我吧?”西厄斯走近周六,倨傲地问道。
周六:“……”这个暴君是不是在试探他?为什么说这样的话?周六仔细思索了一下,觉得西厄斯应该还不知道他就是勾2引走陈柯的那个“罪魁祸首”,否则西厄斯不会还叫他“雅辛托斯”。
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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