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二位兄弟,葛标统这次大难,就是冉雄所为。此人阴险毒辣,借刀杀人,差点害了葛兄的性命。葛兄因祸得福,反而成为李家的姑爷,此乃天意。二位兄弟,我想知道你们的想法。”“单兄,兄弟绝无二心,追随葛标统。”“单兄,请转告葛标统,在下誓死效忠。”“很好,废话我就不说了”
“冉雄依仗李家恺器重,不会善干罢休。若要葛兄上位,此人必须除之,才能免去祸乱。”“单兄,这是葛标统的意思!”何智问。“是我的意思,既然我等效忠葛标统,就要义无反顾为他铲除隐患,同时也是为我们自己!”“单兄,你说吧怎么干,我听你的。”年削成表态。“单兄,在下听你的!”何智决然。“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夜长梦多我打算??????。”
次日,顏家康陪着墨馨先去拜见老夫人,然后又去拜见岳父岳母。李家恺板着面孔道:“燕尔新婚,你在家多陪陪妻子,护矿队那边暂时就不要去了。”颜家康心里清楚,李家恺对于自己依然不放心。如今自己的地位摇身一变,成为冉雄的主子,显然是担心自己对冉雄不利。“岳父大人,小婿听你的!”李家恺转身离开。岳母和蔼道:“女婿,老爷因为矿上的事情心情烦躁,请别介意!”“岳母,小婿是晚辈,如有不到之处尽管责罚!”
这天晚上,单峰和何智、年削成又聚在顏家康的房间。“单兄,果然如你所料,冉雄当众宣布葛兄被去职,瞧这家伙得意的样子,他妈的就是小人得志。”何智气不公。“单兄,翟彪在冉雄的房间,现在动手吗?”“再等等,地点选好了吗!”“选好了,东岭麻花沟有一处废弃的金洞,非常隐蔽。”单峰拿出3套黑色衣裤道:“把衣服换上,后面的小门我已经打开,得手后我们从小门出去!”
3人悄悄出门,月亮被一片云彩遮住,天上的星星似乎在窥视。冉雄的房间,翟彪喝了一口酒郁闷道:“大哥,葛云飞这小子命大,日后这小子翅膀更硬了。”“没有料到老夫人救了他一命,人算不如天算。好在李大人依然如故,这是最欣慰的。”“大哥,日后葛云飞肯定为难你?””李大人,让他在府里做乘龙快婿,说明李大人对他有戒心,目前为止,他不会找我们的麻烦。眼下单峰、何智、年削成是隐患,我要想办法把他们撵走!”
“大哥,干脆把他们三个做了!”翟彪咬牙切齿、面露狰狞。“这三个人武功高强,不可轻举妄动。尤其是单峰,我发现他是江湖人士,说不定是犯了人命案,躲到这里来了!”“大哥,怎么办,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先忍忍,等过了这一阵风再说!”窗户外,何智气的要冲进屋子被单峰拉住。他用手向下压意思是不要莽撞,接着单峰把窗户纸捅了一个洞,向里面观察了一会儿。
不久,冉雄、翟彪趴在桌子上迷糊,单峰用匕首撬开们,蹑手蹑脚溜进去。何智、年削成手急眼快挥掌击在冉雄、翟彪的头部,二人顿时昏了过去。大约一个小时后,三匹快马出现在东岭麻花购。“单兄,就是这个洞口!”何智说着话跳下马,两只布袋被放到地上,布袋里发出哼哼声。单峰点亮火把,火光映照下出现了洞口。单峰举着火把在前面引路,何智和年削成扛着布袋跟在身后。
三拐两拐前方出现了3个分洞,何智指引拐进左侧洞。走到尽头出现了几把铁锹和镐头,何智和年削成扔下布袋,布袋重重的摔在地上,布袋里再次发出哼哼声。“把布袋打开!”不一会儿,冉雄、翟彪显路原形。二人双手被倒着捆绑,去掉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拔掉堵在嘴里填塞物,二人看清楚了“强盗”的面孔。翟彪破口大骂:“单峰,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绑架朝廷命官。”
单峰出手极快,干净利落扭断了翟彪的脖子。“此独门绝技是葛兄教的,正好练练手!”眼见得翟彪轰然倒地,何智上前试鼻息兴奋道:“单兄好身手!”“”冉大人,明年的今日是你的周年,此时此刻不想说点什么?”单峰面带笑容。冉雄绝望的跪在地上求饶:”单爷、单爷,你听问说,只要饶了这条贱命,我会给你一大笔金子,此后我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悲呀,我以为你是一条好汉,没有想到也是一个怂包。”“单爷,先别动手你听我说!”
“妈的,和他罗嗦什么!”何智手急眼快顺势把短刀插进冉雄的胸膛,冉雄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何智飞起一脚把冉雄踹翻在地。“何智,你太性急了。冉雄说有金子!我正引诱他那。”“有金子,到他住处一搜便知,至于和他费口舌吗?”单峰欲言又止。3人挖坑埋葬了冉雄和翟彪。然后仔细检查,并把铁锹和镐头也埋掉。夜色深沉,3人悄悄的离开麻花沟,只有天上的月亮知道他们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