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叶尽欢周围的人都忙远离他,推推搡搡地往云付月身后挤去。
叶尽欢眉头紧锁,瞥了那金刀门弟子一眼,而后缓缓道:“单凭口说,不足为据!”
“你说谎!”那弟子把刀放在胸口,防备着他,艰难地吞了吞口水。“今下午掌门瞧见你往云庆宁长老房里走去,许久才出来。”
他四处瞧了瞧,从人群中将一蓝衣青年一把拉出来。
“杨兄,你来说说!”他又朝云付月说道,“云尊者,他可作证,当时我们都在场。”
云付月颔首。
那杨姓弟子乃是合仙宗的,他没想到会被突然拉了出来。他先向云付月抱拳行礼,然后才将事情道来:“小辈也是偶然遇到陈掌门与孙掌门,当时他们二人正好路过云庆宁长老门口,小辈便同两位掌门一起回前院,也没走几步就见了这位道友。”
叶尽欢想了想,应该是他被困在迷阵里的时候。
“你说我有嫌疑,可你们不也去了云庆宁长老那儿。不在前院呆着,去后面做甚?”
杨姓弟子当即沉下脸,冷得可以滴出水来,他之所以不出来就是怕这个,眼下指证不成反倒惹上麻烦。
金刀门弟子支支吾吾半天却说不出话来,他盯着地面,手心淌汗,紧张得绷紧了身子。
“说!”云付月不容他有半分隐瞒,向他施加威压。
金刀门弟子哪受得住,当即双膝跪地求饶。
“尊者饶命!我说!我说!”
云付月收回威压,等他交代。
金刀门弟子一咬牙,如实道:“当时掌门收到信条,上头只写让他去后面等。掌门便让我同他前去,可等了半天却不见人来,我们就走了。路上又遇到了孙掌门,路经云庆宁长老门口又碰到杨兄。”
“谁给你们的信?”
“我、我不知道。”金刀门弟子有些慌张,结结巴巴回道。他急了,立马对着云付月磕头,力道之大,地面被他磕得砰砰响。“尊者饶命啊!我真的不知道,掌门只让我跟他去,甚也没跟我说。”
看这样子他怕是真的不知道,可陈掌门已死,到底如何也无人知道。让人想不通的是,为何孙掌门也到后院去了。
“你又去后面干什么?”云付月转而质问杨姓弟子,目光如炬,要是他敢有半句虚言,定不轻饶。
杨姓弟子有些慌张,他低着头,狠了狠心,抬头说道:“小辈也收到了信条。”
说罢,他将信条掏出来递给云付月。云付月接过一看,上头只写着“后院门口”四字。
“你们也去的后院门口?”她问金刀门弟子。
金刀门弟子急忙摇头。“不、不是,我同掌门去的后院最西那处。”
云付月心下了然,如若没有猜错,那孙掌门定是去的静心亭,这三个地方要回来必要经过云庆宁长老房门口。这是何意?她又看向叶尽欢,要他解释为何会在云庆宁长老那儿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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