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首领。”卫仲道让俞涉搬了一把椅子过来,一屁股坐在了上面,笑着看着被反绑在一起的张曼成与龚都,缓缓开口。
“你这狗头军师莫要再白费口舌,俺与俺家渠帅是不可能投降的,有种你给俺解开绳子,非要跟你大战三百回合不可!
这世间上只有战死的龚都!没有投降的龚都!”
“话别说的太早。”卫语将羽扇指了指龚都,“你好歹也是个渠帅竟然说出与一个军师单挑的话,你若是想战,我军中大有人奉陪。”
说完,卫语便让俞涉将一团布塞到了龚都的嘴里,那张臭嘴卫语实在不想听。
“叔远,你将龚首领带到校场,他既然想玩,你就陪他好好玩玩。”
“诺,军师!”俞涉舔了舔嘴角,眼中闪烁着诡异的目光,一把将被堵了嘴的龚都提了起来,就往营帐外面走去。
“这下便清净很多了。”慵懒的掏了掏耳勺,卫语看向张曼成,“现在张首领便可以跟在下好好谈谈了吧。”
听着卫语的话,那张曼成叹了一口气便是说道:“卫军师何必多言,刚刚龚都的话便是我的话,曼成如今地步如何能够投降?”
张曼成渐渐将目光与卫语对上,想来想还是开口说道:“卫军师真是好手段,一入南阳便是雷霆斩了韩忠,又去我军营前打压士气,让我部一个月来都是怨声四起。
疲兵之计也是运用得当,我军被贵方搅的人困马乏,想要南撤之时,军师又是神奇的出现在了蔡阳城楼之上。
种种神机妙算已经堪称当世一流,这一仗曼成输的不冤…”
“哪里哪里。”卫语见到张曼成如此神色便是有些惭愧,这些哪里是他的未雨绸缪,误打误撞的因素占了一半。
“若是我说斩杀韩忠不过是顺路,去张首领营帐前只是情绪使然,疲兵之计也是程仲德与徐元直的计谋,至于最后去蔡阳救援,在下不过是放心不下自己的两位兄弟罢了。”
卫语干笑了一声,“这一切啊,就像上天注定的一般,语其实并没有做什么只是顺势而为罢了。”
“好一个顺势而为。”张曼成扭动了一下,显然长时间的捆绑已经让他非常不舒服,“卫军师过于自谦了吧,话说的是轻巧,但是这些事情哪一项不是需要勇气与决心的?天意也好,人为也罢,自古以来都是成王败寇,军师能够得胜,自然有过人之处。”
“哎。”卫语叹了口气,便是在营帐外呼唤了一声,只见两个小校已经入内。
“去给张首领解绑,顺便让程长史端些酒肉来。”
小校还有些犹豫,但是在卫语锋利的眼光之下,也只能解开张曼成的绳索,之后便是留下一人自己出去通知程熙去了。
张曼成转了转被勒红的手腕,笑着看着卫语说道:“军师就不怕曼成暴起杀了你吗?”
“你可是要知道大败南阳黄巾之后,你与那袁公路已经是天公将军的头号大敌,曼成不过是败军之将,拼了性命在此换掉了军师,也是赚了的。”
“别说大话了。”卫语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站着说话累,你先坐坐。”
张曼成摇了摇头,便是坐了下来,对视只见,营帐已经被打开,程熙带人将酒肉送了上来。黄舞蝶那丫头不知怎么的也跟了过来,大概是听到卫语给张曼成松绑,想要过来保护卫语吧。
“这位便是那射杀何曼的黄将军的女儿吧。”张曼成打量了黄舞蝶一番,他虽然武艺一般但是对于武人一举一动还是有些掂量的。
“果然是虎父无犬女。黄姑娘的武艺应该是在曼成之上。”张曼成拿起了一坛酒,便拍去了泥封,就算刚刚想换掉卫语的想法是真的,现在因为黄舞蝶的到来已经没有可能。
“好酒。真烈…比那些马尿要好了很多。”
看着张曼成一把擦干嘴上的酒迹,卫语说道:“这是卫家的烈酒当然是极好的。”
摆了摆手的卫语继续说道:“张首领既然喝了这酒,是不是代表已经有了降意?”
“哈哈哈。”张曼成大笑一声,“军师说笑了,曼成也是好酒之人,见到如此佳酿怎有不喝之理,至于投降?喝酒与降有什么必然联系么?”
好一个滚刀肉。卫语腹讥了一句,张曼成这几日都是拒绝了送来的酒食,现在喝酒卫语本以为他改变了意思,但依旧还是那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首领就没有想过黄巾必败吗?张角虽然声势浩大,但是本就是无根之军,黄巾大部也只是裹挟百姓虚张声势。
与其说是一只军队,不如说一个松散的组织,有的甚至连武器都没有。这天底下黄巾虽多,说白了又有几处黄巾是与首领部下一样精锐?依我看不过就是一群拿着农具抢饭吃的农夫罢了。只要,只要见势头不对便做鸟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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