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子?捉住了拿几个偷刀贼?”董卓讶然道。
“让他们进来。”董卓来了兴趣。
若是一个有名的武将好汉把偷刀贼拿来,董卓未必兴致勃勃,但是一个女子捉来两人,这份量就不一样了,至少让董卓好奇了起来。
不一会儿,军士把几人领来了。
一共四人,当头一人乃是一位女子,身着绣绿连边裙,头插凤凰戏梦簪,踏一双玲珑小鞋。
面如傅粉,足似金莲,缓摇蝉步,徐徐而来。
正是比玉面狐狸更媚三筹,较白骨夫人还美一分。
董卓几乎看得呆了,连嘴角留下一丝晶莹的液体也不自知。
后面跟着三人,不,准确地说是一个人,拉着后面被绑住了身体,无力挣扎的两人。
拉着绳子的一人,头戴一个白头巾,脚穿一双轻布鞋,虽是浑身白衣,却不见潇洒风范,却像是个小店跑堂。
被绑着的两人,一个平平凡凡,无甚可说;另一人却有一头红色头发,看来放荡不羁。此时被绑住,恰如上了缰绳的野马。
两人都垂头丧气,面如死灰。
不错,这四人正是冯度、时迁、段景住与潘金莲四人。
不等董卓说话,旁边自有机灵的军士拿出一张画纸,画纸上用浓墨,简简单单涂了三匹纯黑色的马。
画纸刚一展开,其中三匹马就仿佛一下子活了过来,四蹄均动,要向冯度与段景住冲过去一般。
画纸表面上一下发出光芒,照的堂中如同白昼。
军士先是死死盯着画纸,而后又埋着头,不敢去看潘金莲,想来是来之时便对潘金莲的美色有所见识。
军士低头道:“不错,偷刀贼正是这两人。”
董卓尚未醒神,听了军士的话,才一下子回过神来,兀自陶醉,小声地喃喃道:“此人却要胜过宫中凡物,如此美人流落人间,实在可惜,可惜。”
潘金莲盈盈一弯腰,行过礼,道:“董大人,奴家路中见到这两人鬼鬼祟祟,手中拿着把会发光的宝刀,想来不是好人。”
“这两人又贪恋奴家美色,却被奴家略施小计,赚来绑了。本是找个这位兄台来帮我,一起将这两人一起送入官府的。不料这位兄台却说这是董大人在城门口画影图形,四处通缉的贼人,所以便急忙送来。”
潘金莲看了董卓此时略显肥胖,却大多是精壮的身体;隐隐还有一些威武之气的脸,与常年身居高位养成的霸道气势,还算稍微满意。
虽然长得丑了点,但威势这么大,还是个不错的人选。潘金莲心中计较道。
“奴家不求赏赐,只是仰慕董大人风采罢了。人已送到,奴家这就走了。”潘金莲竟是话不多说几句,就要离开。
这一招正是事先商量好的“欲擒故纵”之计。
董卓尚未说话挽留,却被旁边军士吼住:“丞相还没发话,这里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这一吼却惹恼了正在仔细欣赏美人的董卓,董卓向那军士吼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冲撞了这位美...义士,还不快滚。”
军士退出了大堂中,心中发苦,这可是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董卓一下子起身,向前几步,用肥大的双手小心地托起潘金莲的双臂,轻轻将潘金莲扶起,脸上笑个不停:“不要急着走,不要急着走。本相要好好感谢一下姑娘才是。”
“不知姑娘姓甚名谁?是哪里人氏?”董卓全然不管后面被绑着的冯度两人,只是一直看着潘金莲。
潘金莲娇声道:“奴家本为扬州人氏,随家父前来洛阳经商,却遭遇大乱,幸得家士拼命相保,逃得生天,如今辗转漂泊,却只剩奴家一人了。”
这段话却是潘金莲自己随口胡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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