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春楼挑事的人吗。
凉端弟子压着书生跪在地上,对长老说:“师祖,他就是那个偷了钱逃出门派的那个叛徒,好巧不巧碰到了,如何处置?”
长老捋了捋白胡子,问他:“静言,你该给大家一个解释。”
书生冷笑了一声,说:“解释什么,事到如今有什么好解释的?”
“放肆!”站在他身侧的弟子怒斥:“以门规处置当死,你仍不悔改,等回到凉端……”
长老摆了摆手,那个气急的弟子闭上了嘴,长老叹了一口气说:“你本天资聪颖,该有所成就,只怪你自毁前程。走吧,让他走吧。”
其他弟子虽然气恼,但不敢反驳|,“哐当”一声将书生的琴扔到了地上,书生踉跄着抱起自己的琴离开甲板。
陆知风在一旁看着,对慕容晴说:“这些名门正派都这样好说话的吗,若是我师父,只怕得用去半条命。”
慕容晴笑着摇头,说:“家有家规门有门规,若凉端连责罚都不会了就不会有现在的凉端了。小知风,你可知道凉端是江湖武林中规矩最严的,喘气都不能大声。”
其它门派的人纷纷站起来称赞凉端长老大度,凉端长老忙说“不敢不敢”,大概是因为在外面图面子,才让书生一走了之。
不知道从哪出来了声不和谐的声音,一个人高马大的男子站了出来,粗声道:“在下认为这样不好,会坏了江湖风气。就像那个娘娘腔——”他指向了殷绍,“叛徒能上这艘船,这样的人也可以上船,咱们去赴英雄会的也太鱼龙混杂了!在下雁荡刀第三代传人季江河,不知你是何人?”
殷绍真是莫名其妙变成了靶子,这锅砸的突如其来。
“就在上船的那日,在下让这小子帮忙提一下刀,他都提不动,更别说武功了!”
华山派的看这气氛实在是尴尬,道:“这位公子,快快报出自家师门,不要闹了误会。”
季江河不依不饶:“叫他来和我过上几招,就能知道他到底配不配上这英雄船!”
殷绍沉默不语,手中的茶杯缓缓晃动,似乎还在思索。陆知风昨天晚上摸他的手,体温极低,推测他是寒毒未愈,便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向那男人走了过去。
陆知风先对他行了个礼,道:“前辈,这位我是我的朋友,他重伤未愈。不如,小辈向您讨教两招。”
“小丫头,有几分你姑姑的豪气啊,来!”季江河胸无城府,没什么坏心眼,不痛快便说出来,也不是专门针对殷绍,就这样接受了陆知风的提议。
陆知风没有剑,问魏箐:“能否剑借我用下?”魏菁就要把他的剑给陆知风,他哥哥抢先一步把他自己的剑扔给了陆知风。魏菁狐疑的看向自己越发不正常的老哥,陆知风道了声谢便转身面对季江河,魏权倒是挺开心笑的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