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阿尔萨斯是楚国王子,所以当时招募士兵的时候,楚国国王便把楚**队里的精锐拿给他挑选,可以说特莱斯军团的士兵,几乎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再加上阿尔萨斯本来就出色统军能力,因此特莱斯军团这才成为人物五大精锐军团之一。
正因为亡灵峡谷的士兵全都是楚国人,再加上此时此刻,人人都在唱楚地民谣,尤其是那两歌,正是贴切此刻亡灵士兵们的内心。
此时此刻,所有亡灵士兵的思乡之情都被勾起了,千年已经过去了,不知道昔日苍苍白的老夫老母,曾经的兄弟朋友,家里的妻子儿郎,现在坟头的草已经几丈了?
还是人类的时候,乡愁是一枚封封的家书,我在这头,故乡在那头;现在啊,乡愁是这座亡灵塔,我在里头,故乡在外头。
泰勒看着那些哭泣的亡灵军队,却知道此时此刻不能叫他们捕捉唱歌,虽然泰勒没什么带兵的天赋,却也是知道,这样做是会引起哗变的。
看着那些哭的东倒西歪的亡灵士兵,泰勒顿时守住无措,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大王啊,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跟着走的出来的默罕默德两人,看着现在亡灵塔内的情况,不由着急,立刻向着泰勒询问。
泰勒也急红了脸,说到:“你们问我,我问谁去啊!我还不是没有什么主意啊!你们俩快想想,有啥办法让他们都停下了!”
默罕和默德也是慌里慌张,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只好干巴巴地看着泰勒,泰勒同样也没什么办法,只好同样地把默罕和默德二人干巴巴地盯着。
泰勒和默罕默德三人大眼瞪小眼,不知如何是好,而周围的士兵,都一边唱着楚地歌谣,一边悲伤的嚎啕大哭。
就在这时,亡灵塔外传来了一道声音,宛若晴天霹雳,顿时把泰勒和默罕默德,连通亡灵塔内的士兵一起,全部都被震惊了。
只听到有人在亡灵塔外喊到:“亡灵塔内的士兵们!快出来!我们有让你们回到楚国的方法!”
。。。
番外笛(一)
天与地与雪,上下皆白。
天地在雪中全然融为了一体,没有了边界,也没有了边际。
这苍茫的一片,苍白得可怕,苍白得骇人!
“你的名字叫笛?”
人在这世间走一遭,苍白如同此处雪原,能带走什么呢?又能留下什么呢?一场雪后,不过还是原先那片苍茫罢了。
曾经这雪原中,也下过许多场雪,也出现过许多片美丽的雪花,只是还不等人欣赏他们的美丽,他们就已经从这世界完全的消失。
历来英勇有名之人氏,才可以单字为名。
比如:风、清、天、净……
又比如:原、生、明……
然后便是,笛!
“你为什么叫做笛?”
雪原之中寒风瑟瑟,吹刮着永不止息的凉风。这风,凉到钻心,凉到彻骨!
比这寒风更寒的,是刀风!
比那白雪更白的,是刀光!
这一刀,斩开了积雪数丈的雪原!
“好刀!好名字!”
一个身着洁白长袍的男人悬浮在雪域寒风之中,白色的长、白色的须眉、白色的长袍,甚至他的肌肤都透着一丝丝的苍白。
他,完全融入到了这天地的苍茫之中!
而在他对面,一直站着一个青年,很年少,很英气,一身白狐裘,几缕黑色的秀从帽子中逃逸而出,给这单调的雪域增添了另一色彩。而他如宝石般湛蓝的双目,却是这苍白间,最动人的色彩!
他的打扮很贵气,方才也说过他很英气,因为这贵气与英气,仿佛他就是一个世家的大公子。
鲜衣怒马,亦是那些生于安逸,死于安乐的富家子弟所向往的。
这是他不是富家子弟!
因为他有刀!不是装饰用的秀气小刀。
是真真正正可以杀人的刀!
“你就是白?”青年人的声音和他的刀一样,一样的笔直,一样的锋利!
白袍男人嘴角抽动,好似在笑,当然这笑却是**裸的嘲笑!
“你就是这雪域的王——白?”青年人再一次问道,刻意收敛自己的锋锐,显得自己有多么谦卑。
也许因着他的谦卑,白袍男人理会了他的说话。
“有事吗,笛!”
青年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紧了紧手中所握着的刀柄。
“我为什么要叫笛?那你为什么要叫白?”
这听似无厘头的话语,却不知道在隐隐之中暗藏了多少心思。
天与地与雪,上下皆白,所以谓白!
青年再一次抽出刀来,一片雪花从空中飘落,飘飘悠悠,落到刀背上,再由刀背滑过,落到地面上。
这雪域,仿佛没有任何的变化。
那片晶莹剔透的雪花,本就应该在落到地面的同时,失去所有的形态。
其实,在它还未飘落地面时,就已经失了形态。
青年没有任何动作,雪花落到他的身上,将他染成这雪原中的一座塑像。
只是他的刀,却已经早早划过了。
白袍男人伸出手,在他的手中握着一把刀!
这是真真正正可以杀人的刀。
刀在他手中,所以他已经无法给这刀斩杀。
青年的拳头,是拨开这片云雾的日头。
比这刀更为强大的武器,是拳头!
青年动了,又仿佛没有动。更或者是这空间在扭曲,并不是他的拳头打到那白袍男人身上,而是那个白袍男人将身躯送到了这拳头上。
白袍男人认得这个拳头,这是这世间最强大的拳头,所以哪怕冷淡如冰雪的他,也不禁要出一丝惊叹。
“焚日决!”
太阳有多热?没有人知道。
但这拳头的光热,却是连太阳都能焚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