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一把糁子,腊梅也不敢断定就是自己家的粮食。常言说捉jian捉双,捉贼捉赃,最好的物证,就是写着父亲名字的口袋了。
腊梅又在他家里里外外找了一遍,仍然不见口袋的踪影。
一条口袋,能藏到哪里去呢?
难道销毁了,还是藏得严实,自己找不到。
腊梅忽然想到了大黄。白头发老奶奶说,它比训练有素的警犬要强很多,何不让它来帮着找找?
腊梅来到前世自己租赁的家里,对大黄说了现实中家里丢粮食的事:
“我对他家的玉米面有怀疑,但不能作为凭证。我想让你帮我把盛粮食的口袋找出来。”
“这个还不容易?”大黄乜斜着眼睛说:“只要口袋在他家里,我就能找出来。”
“你需要什么条件?”
“让我嗅嗅你家里的气味儿,我凭着气味儿去找。”
“已经过去十来天了,气味儿还会在?”
“没事,时间长了难度大些,但只要有一丝儿,我就能嗅到。”
“那好,有劳你了。”
一人一狗又来到现实中的父母亲家中,大黄嗅了嗅家中气味儿,又来到王长道家里。
在王长道家里嗅了一圈儿,大黄摇摇头:“没有。”
“没有?”腊梅既感到欣慰又深感意外:“是不是时间长了,气味儿消失,你嗅不出来了?”
大黄:“不可能,只要有一丝儿气味儿,我就能嗅到。不可能是这家人家。”
腊梅松了口气:“我倒希望不是他,他和我父亲还是一爷之孙,亲叔伯兄弟。兔子不吃窝边草,我也不希望他的人性泯灭到这个程度。
“但他家的糁子又明显的不是我给他的小粒红玉米,像极了前世人们种的杂交玉米品种。这又解释不过去。”
大黄:“这事复杂了。你们队上有多少户人家?”
“三十大几户。”
“你领着我挨家转转,看看是不是另有别人。”
腊梅照办,一人一狗,在空间通道的笼罩下,在十一队的各户人家里转了起来。
当转到三豹子家的时候,大黄在他家的柴草棚子里嗅到了熟悉的气味儿:“就在他家的柴草棚子里。”
腊梅闪身出来,很快在柴草堆里翻出了被团在一起皱皱巴巴的口袋。展开看了看口袋口,用蓝色钢笔水写的“王长锁”三个小字,还看的清清楚楚。
“怎么会是他?”腊梅吃惊地想道。
三豹子是大伯王长凯家的西邻,也就是父母亲这条胡同头上的一家。抡起距离,比王长道还近。
三豹子是王店村的外甥。十来岁时,过继给了无儿无女的舅舅王廷华,便随母姓,起名王继更,因为在家排行第三,小名三豹子,人们便仍然喊其小名儿,倒把更改后的大名给忘记了。
三豹子年轻时很不务正,多手不说,还油嘴滑舌地专爱搭讪年轻妇女,调戏寡妇,当弯儿的人们很不待见他。
十八岁那年,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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