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道。
“难道是你搞的鬼?”
“昨晚我和他们在一起看电视聊天,后来光头离开去了那个草席的房间休息。半夜的时候,我睡觉很惊醒,现毒蛇这小子偷偷的爬起来,就跟在他身后直到你睡的地方,他拿出蝴蝶刀就想割你的脚,我悄悄的关了休息室的灯,把他吓走了。等他一人回到扩椅上休息,我就偷走他的蝴蝶刀,在他脚脖子上抹了一个伤口,把刀又还回去,那小子居然没察觉,我跑开一段距离扔了一个香蕉皮在他身上,才把他弄醒,这样他才现脚受伤了,急忙拿纸止住血。”阿泽说着忍不住的笑起来。
“阿泽,你怎么能这样呢?”我气愤道。
阿泽似乎没现我的表情没对,偷笑着打断我道:“我还没说完,伤口不深他立刻就止住血,在身上摸了蝴蝶刀松了口气,也没多想,我见他睡着了,又故技重施,伤口变成了一个‘二’字,这次他醒得快,还好我跑得也快,还是没现我,但把他吓得够呛,在这里他又不敢喊,只好偷摸的换到了山猫身边睡下,等他睡着了,我又来了一次,这次他直接不敢睡觉了,跑到二楼看电影。”
“阿泽,你到底弄了他几次?这是故意伤人,是犯罪你知道吗?”我有些听不下去了,这不是折磨人吗,真是得罪谁也别得罪阿泽这家伙。
“就这三次,他在电影院看了一个通宵的电影,我这么做不还是为了你吗?要是不这样警告他,让他得手小伤也就不说了,如果对你下手重些,或者干脆刺你一刀,你找谁去?”阿泽满脸委屈。
“阿泽,此事我不和你计较,但是若有下一次,我便不再让你留在这里,我两的约定也一并作废。”我严肃道。我虽然嘴上责怪他,但心里还是惊了一跳,这毒蛇还真是毒。还好阿泽下手有轻重,但是不警告他,谁知道他下次还会背着我做什么。
“苏哥,你这样会腹背受敌的,想在这行当里混,狠不下心就得被别人压榨,”阿泽抬头瞄了一眼我,又道:“我师傅交给我一句话:要么忍、要么恨、要么滚。”
“我有我的原则,你不必多说了,就如你师傅说的,我忍便是。”
阿泽嗫嚅的说道:“那是的有自保的前提。”
我没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行,我听你的还不行吗?什么都事先向你汇报,这总可以了吧。”阿泽屈服道。
“阿泽,就等你这句话,我知道我要向你学习的东西很多,但我们不是真正的罪犯,我们和罪恶有着本质的区别,我相信你也不想回到以前生活,我们一起改变吧。”我真诚的拍了拍阿泽的肩膀。
“你是说我们?”阿泽愣了愣,自言自语道:“谢谢你,我知道怎么做了。”
在警校马丽老师讲过,洗脑最严重的三个地方:监狱、军队、传销。大部分人从监狱出来的人,就算改邪归正得到了别人的认可,很多时候也会潜意识的把自己当成犯人,这是心底深处的烙印,也许时间可以磨灭,但绝不是一天、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