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也绝对没有例外!两母子一个内一个外是要将庄家弄垮才算完!”
许氏听到这里,急忙手脚并用地爬到庄远面前,抱住了庄远的大腿,急道,“不会的!然儿他不会这么想的,然儿一直都很敬爱你这个父亲……”
庄远一脚将许氏踹开,将许氏踢得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又被庄远一把揪住了头发,狠狠扯向后方,“敬爱?!敬爱的话会将我一手发展起来的铺子一把火烧了?敬爱会想要置我于死地?!敬爱会故意挖我墙角?!”
许氏只觉得眼前有红色的温热液体流下,嘴里全是咸咸涩涩的滋味,有些云里雾里,只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般不真实,只呢喃道,“不会的、、然儿不会那么做,不会……”
庄远带着嫌恶看了满身血污的许氏一眼,命令道,“将这毒妇拉下去,关到柴房里,等那个混账回来了一起收拾!”
秦氏眼神一黯,勉强笑着看着庄远大步离开房间,一路出了许氏的院子,眼神里早没了之前的哀怜,全是不甘和意外。
管家带了几人手忙脚乱地准备将已经不省人事的许氏送到柴房,脸上都是唏嘘之色,这前几天才好转了些的关系转眼间就演变成这般,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秦氏走到几人面前,看向凌乱不堪的许氏,冷冷地看了众人一眼,下人们很识相地退到了外面。
秦氏俯下身,凑近许氏的脸,狠毒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面传来,“这样都不死,看来那老不死的还对你们母子有些情分。”
许氏朦朦胧胧听见秦氏的声音,勉力睁开眼睛,“姐姐……”
“姐姐?!呵!”秦氏冷笑一声,“你这声姐姐我可担不得。”
许氏似是不明白般,看不清楚秦氏的脸,只好拿一双苍白虚弱的手去抓秦氏的袖子,“姐姐,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然儿不能没有我……”
秦氏嫌恶地抽出自己的袖子,将许氏虚软的身体踢得远了些,冷哼道,“救你?那你是想自己活还是想庄曲然活?”
许氏睁大眼睛,怔愣般看向秦氏,“姐姐的意思……”
“要我救你可以,你跟你儿子只能活一个,你选谁?”秦氏牵开嘴角,精致妆容的脸此刻却显得狰狞可怖,冷笑如幽灵般地逼近许氏,“若是你答应自己了断,我就考虑帮你救庄曲然,如何?”
许氏双目空洞地望向房顶的横梁,呆呆地没有回应,待秦氏快要不耐烦了才失魂般开口,“是你……红苕刚刚匆匆过来,东西是你给她的……”
秦氏一愣,没想到许氏平时看起来柔弱可欺,脑子还不算太笨,索性现在许氏已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她没什么可怕的,轻笑道,“是我,怎么,你难以相信?”
许氏紧紧盯住秦氏,一双眼睛里面淬满了恨意,“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是从来谨小慎微,未曾得罪过你?!”
秦氏直直对上许氏的眸子,像看卑微的蝼蚁一般俯视着许氏,冷笑道,“你生下一个跟伟儿争东西的孽障就是原因!这庄府的一切都该是伟儿的,别的姨娘都老老实实连女儿都不敢怀一个,只有你,明明知道庄远在外面早就有了我,有了伟儿,还要执意将庄曲然生下来,还让他活到了现在,这就是错!”
许氏满脸的不可置信,配上脸上狰狞的伤口和渐渐干涸的血迹,显得尤为瘆人,秦氏却好心情的如同欣赏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凑近许氏道,“刚刚我是骗你的,不仅你,就算是庄曲然那个小畜生,都要死!”
许氏突然抬手紧紧揪住秦氏的袖子,“你不能这么做!你……!你不能……他是老爷的儿子……”
“不能?”秦氏笑着,“他是庄远的儿子与我何干?哦,对了,我差点忘了告诉你,那个布偶、、是我的,上面的银针是我一针、、一针、、扎上去的,我对庄远恨得要死,你瞧见上面布帛上的勒痕了吗?每当他来我房里一次,我就扎一针,哈哈哈哈!早晚有一天,不仅你,你的孽障儿子,还有庄远那个老不死的,都会死在我面前,哭着喊着求我……而我会笑着送你们上西天。”
秦氏一寸寸将袖子从许氏手中拽出来,拂袖而去。
外面的下人们很快进来,见许氏一直呢喃着“不可能,不会的……为什么会这样……”,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将人抬了下去,关在了柴房里面。
夜深了,秦氏躺在床上,还是忍不住兴奋难耐,躺了许久,听见外面有了一声动静,“腾”地坐起,“前面出了什么事情?”
红苕忙进来,行礼道,“夫人,不过是一只贪吃的猫儿、夫人可是睡不着?”
秦氏复又躺下,不多时,又“腾”地坐起,“不行,不能等到那小孽障回来!你现在就去,把那许氏给我结果了。”
红苕一愣,“夫人不怕老爷问起来?”
秦氏皱眉道,“我有预感,如果庄曲然回来的话,事情又会有变,至少这次要把许氏给解决了!”
红苕面有犹疑,说道,“夫人打算怎么做?”
秦氏眼睛闪了闪,“之前被发配走的马车夫是住在南边吧?”
红苕点头,“是,夫人不是已经将他赶走了?”
“将这件事告诉给他知道。”
红苕眼睛一亮,“奴婢知道了,现在就去?”
“现在就去。”
红苕收拾好东西,很快退了出去。
秦氏抬眼看着外面的光亮,心里有着隐隐的兴奋。
一直到天快亮,红苕才从外面回来,见秦氏一夜未睡却精神饱满,先吓了一跳,带着笑意回道,
“夫人,事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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