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以绝对的顺从取悦害自己成为奴隶的仇人?
“我怕死,也想活着。可是……”被推搡到撞在女子身上,刘婷扶着她的肩道:“这样的日子不是人过的。咱们不如一起想办法逃回去?”
女子摇了摇头,用奇怪的眼神注视着刘婷:“想办法逃?咱们只是女子罢了。听不懂他们的话,这个破地方也不是大吴——到处都是一样的景色。就算跑得比马快,也找不到回家的路。就算不吃不喝,能避开其他的铁勒人,咱们也不一定能回得了家。你我自小就在院子里长大,出了院门都不认路,又怎么可能从铁勒的疆域回家?大吴女子的幸福无一不是靠顺从换来的,顺从好歹能让我们好过一些。”
刘婷一点也不认同女子的话。虽然她能理解对方的想法。对未婚极少踏出院门的大吴女子,甚至是数千年来的汉族女子来说,顺从或是服从显然是一种美德。千百年来,汉族女子也一直尊崇着“出嫁从夫在家从父”的观念,可刘婷不是只在古代生活过。
如果说,女子的话只是让刘婷想反问对方:“顺从如果在这里有用,为什么敢挑战男子的铁勒女会获得家主的称赞?”,那么女子接下来的遭遇,则让刘婷下定了决心绝不顺从。就在刘婷还没来得及说话时,身边的女子被一个强壮的男人绞着头发按在了地上。
从男子的服饰来看,刘婷肯定对方并非一家之主,也不可能是女子的归属者。可所有人见到男子开始撕扯女子的衣服时,不是前来阻止,而是不断发出喝彩声。就连围坐在不远处的家主们也举起酒杯,用吆喝和口哨声助兴。看来女子的归属者并不介意有下人享用自己的奴隶。
这种可怕的事实,刘婷不是没有想过。可假想是一回事,真正见到又是另一回事。在汉族女子哭泣伴着尖叫声响起后,刘婷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去拉男子。手还没碰到对方,便对身形健壮的男子甩开。
“把扎西家这头没成年的母羊拉远点。”已然骑在女子的男人对身边依然在击掌喝彩的人们发出求助,然后勾起嘴角对着身下的女子说:“叫吧。叫得声音越大,老子越开心。”
被人强行拉开时,刘婷已经闭上了眼睛。可眼睛能闭上,耳朵却依然能听到。酒会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刘婷都没看见。她只知道铁勒语的喝彩声中,一直夹杂着女子的哭声和时不时的惊叫,而随着扎西一同走进她的男人对着她的方向说:“扎西,你这头没成年的母羊还要多久才能拿给兄弟分食?”
刘婷打了一个激灵,咬着牙做好了决定:大吴女子的服从在这里只会换来更悲惨的命运。即在铁勒,就该用铁勒女人的办法解决问题!
从酒会回来后,刘婷很努力的给了扎西一个笑容。她用别人绝对听不到的声音发出试探。她对扎西说:“您是所有家主里面最富有也是最强的,我只想服伺您。”
正在剔牙的扎西诧异的瞄了一眼刘婷,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