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女子才会来到此处。这里诗词歌赋频出,来往的多为世家公子,政客们也常常来把酒言欢。
下了马车,她便与涟儿走进紫香阁,穿过人头攒动的大堂,曲直而过众多客房。
正穿走间,见齐文衡从一边客房处衣衫不整地踉跄而出,身上的酒气迅速蔓延开来。“沁儿小姐,这么巧,竟然在此处遇到你,小姐最近别来无恙?齐某甚是挂念”。
齐文衡一边拿着酒,一边脚步不稳地奔向蔡沁儿。
“小姐”,涟儿显然着急了。
“无妨”,沁儿向涟儿道。
“齐公子似乎今日颇有雅兴。”沁儿向齐文衡行女礼。
“见到小姐,自是兴致盎然。”
沁儿不禁掩嘴笑了出来,笑里有嘲笑他狂妄自大,却也有所拘谨,不想让他看出。
这一笑,却令沁儿愈发妩媚动人。
“齐公子,沁儿今儿有事,不再奉陪,公子自便”,说完便行礼欲离开。
“等等”,齐文衡追问道:“沁儿姑娘一向深居简出,是不可多求的闺中佳人,京城世家公子也难有机会一睹小姐风采,今日却言来紫香阁有事。齐某斗胆,敢问小姐何事,齐某愿得一机会为小姐出力。”
齐文衡听闻蔡沁儿说“有事”后,便如酒醒了一般。
“倒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不过是来坐坐,看看歌舞罢了。”沁儿随意甩了甩衣袖,颇似漫不经心地回道。
“哦?齐某愿陪小姐一同赏舞。”,齐文衡为沁儿让开路来,伸手向长廊一处:“请”。
“公子”,涟儿正欲阻拦,便听得沁儿轻语道:“罢了,随他来吧。”
不一会儿,便到了二楼一角包间,此处视野开阔,楼下一应人等所发生之事俱在眼前。
“小姐真是品味不俗,此处偏居一隅,里面看外面看的真切,外面却看不见里面,里面闲适,外面纷扰,真是一个闹中取静的好地方。”
说着两人便屈膝而坐,看着楼下大堂歌舞,一同品起茶来。
正谈笑间,沁儿眼神忽得盯住某处。齐文衡寻着沁儿的目光望去。
但见楼下一仆人端茶与一贵公子模样之人,此人颇有几分醉意,忽见一抹刀光,底盘之下匕首直指向醉酒之人,贵公子随侍之人慌乱之间正欲阻拦,说时迟那时快,仆人挥起匕首,刀锋已然离公子脖颈只差分毫,贵公子迅速一偏身体向后一仰,避开匕首,匕首一挥不中脖颈,却在肩膀之下割开一条深深的血痕。
公子翻腾而起,一脚将刺杀之人踢翻,正欲抓住行刺之人,不想一只箭从高处急射过来直指向贵公子模样之人,公子腾起一闪,箭正中公子身后紫香阁的一伙计,不出几秒,伙计便丧了性命。循着长箭飞来之处望去,只见二楼某房间窗边布帘轻动。
“快,在二楼,”公子身边随侍之人健步如飞,直冲向二楼该房间处。侍从一脚踹开房门,漫天的酒味如同酒窖中刚掀起的酒缸般炸开来,一男子醉倒在里屋,浑然瘫在地上,已然失去了意识。
涟儿向沁儿眼神示意,“去吧”,沁儿轻描淡写地对涟儿道,便接着饮茶,纤细的手指和玲珑剔透的茶具两相辉映,更透出南方女子的灵气。
涟儿一转身早已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