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一把推开屋门,见屋中整整齐齐,根本就没有人,心中顿时一惊,心知不妙,来到屋内想着可能是出去了,打算自己在屋内等一会儿,缓缓的在桌子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一看桌上,整齐的放着一张纸,顺手拿过来一看,顿时内心如焚一样,只见上面简短的定着一句话“原想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可终究只是美梦一场,如今梦以醒,该是离开的时候了,我亲爱的明弟保重,下方留言居然是全名:郎玉娘留。
朱子明想不到事情尽然如此严重,从简短的话与最后的留名中,可以看出,这此真是伤透了玉娘的心了,内心骇然,欲哭无泪,猛然想起一同离去的花剑,顿时一股不好的感觉袭上心头,飞也似的朝花剑的屋子飞奔而去,颤抖着双手推开了屋门,见桌子上同样放张一张纸,哆哆嗦嗦的拿起来一看也定着一句话“一切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与其强求不如放手”明哥哥保重,深爱你的花剑走了,同样留言用的是全名,显然也是伤透了心,朱子明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拿着花剑与玉娘的留言,呆坐在凳子上,想起与二女的种种,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委屈失声痛苦哭起来。
也许是母亲古月也因昨天的事不放心,早起后便往玉娘与花剑的这边赶来,想着好好开导一番,便的几人生了嫌隙,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已然迟了,看着坐在凳子上一脸绝望的儿子,古月心在颤抖,缓缓的拿起儿子手上的两张纸,看了一眼,自己也不由的有些眩晕,眼前一黑“蹬”“蹬”“蹬”的后退了三步,手扶着床边才勉强站定,闭着眼深深的吸了口气,对着还傻傻的坐在蹬子上的儿子说道:你还不追?难道真的要让玉儿与彤儿绝望而去吗?
听了母亲这话,朱子明愣了半分钟,疯了似的向门外跑去,一个不留神与正好低头匆匆进府的老管家撞在一起,瞬间将个胡子花白的老管家撞的飞了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朱子明虽然心急,但看着半天起不来的老管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来到身边扶了起来,关心的问道:张叔,你没事吧!对不起啊!
张老老虽然才来明府不久,但从来也没见过一向沉的住气的少爷会有这么冲动的样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惊讶的问道:少爷你这是?
朱子明心急如焚,急切的解释道:老叔我没时间给你解释,我有非常要紧的事要出去一趟,可能很快回来,也可能很长时间不回来,要是有事,你就跟我娘商量吧?说完火急火燎的就要往外走,却被有点喘气的老管家叫住说道:少爷,你先等等,现下老奴就有件非常重要的事要给你说呢?你可走不得。
朱子明颇为纳闷,在他眼里老管家张叔虽然老了点,但做起事了,那叫麻利,没重要的事时,从来不麻烦自己,把府中管理的井井有条,这让朱子明敬佩万分,此时在这紧要关头,听他这样说,朱子明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什么事啊!张叔?因为他知道肯定是大事,否则老管家不会来找自己的。
只见老管家一瘸一拐边往朱子明跟前走,边将一封密封的书信递了过来,说道:这封信是一个自称是和南县无影镇上一家酒店的小二送来的,说是非常重要,小二怕耽误事,三天三夜都没敢睡觉送来的,接到信后老奴知道这事肯定重要,没敢自做主张,重赏了小二便急忙来找公子了。
朱子明微微愣了一下,心想无影镇?怎么会有人给自己送信,难不成是两位爷爷?一想除了他们绝不会有人知道自己隐居在这里,既然有信送来必是大事,想到这里,对着跟前一边错愕的老管家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了张叔,今天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看你肯定摔的不轻,这几天你就不要忙了,找个郎中好好看看,这个事我知道了,我来处理就好,你快去休吧!
老管家自己这位年轻的主人,似胸有成竹的样子,点了点头,便放心的一瘸一拐朝府里走去,朱子明见他走远急快的将信拆开,仔细看了起来,当他看到信中有提到侥幸从自己手下逃走的冷心魂与赖东的信息时,想起他俩做的事情,顿时汗毛直立,从头凉到了脚,一想,一他二人之能,只怕两位爷爷不是对手,说不定会有生命危险,只怕此刻已经遇难也说不定,一想到紧剩的亲人太祖公临走时依依不舍的样子,自己绝对不能再让他老人家伤心了,也绝对不能让刘,木两位爷爷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