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洋冷冷指着门口。
小草愣了下,什么也没说,看了眼蛋的方向有些担心,最后还是转身出了去。
其实,在蛋滚在床的时候他就后悔了,不管是人还是蛋,都是他生出来的,它们都是无辜的,可他就是气不过。
他必须得走!
上次发情期差点把他做死,今天脱皮期差点把他给摔死,那下次呢?他连想都不敢想。
又看了看那几个无辜的蛋,伸手去摸了摸,突然有些舍不得。
这些小东西,是他生的。
可墨天很重视它们,要是带走的话它更不会放过自己,而且破了蛋出来的是一条蛇,那岂不是吓坏家里人?
他算知道墨天是不会让他走了,当时的妥协只是援兵之计。
莫洋脑子里突然想了很多,闭上眼叹了口气,把今天所走过的路线理了一下。
那里是他碰到墨天的地方,也就是说出口就在那附近的不远处,不管怎么样,他都想去碰下运气。
只是眼下该怎么避开小草离开这间房间,莫洋捂着仍有些麻痛的胸口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莫洋恢复了些体力,理了理身上宽大的袍子走来门边,袍摆有些长,那是墨天把他的撕破了之后把它的给自己穿上的。
“我饿了。”莫洋拉开门对外面的小草说。
小草愣了愣,感觉莫洋变了个人似的,刚刚还冷冰冰的,现在却一脸平静的样子,可不管怎么样,这都是好事,可能只是跟王发发小脾气,很快就好了。
回过神来想到他刚刚的话,立即手忙脚乱的点头往厨房的方向跑去。
莫洋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床上,按顺序摸了下三个蛋,把枕下的手机拿着,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走出去,按着记忆中的路线到了岸上,快步的走了下去。
到了岸下的时候在瀑布下站了一会,深深看了眼洞口后顺着河流一直往下岸走。
不知道是不是被墨天摔成内伤,胸口闷闷的在痛。
走了一下就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最后还是狠下心继续前行,拉紧身上的袍子。
莫洋一路上很紧张,不时会回头看,生怕墨天追上来。
天渐渐暗了下来,莫洋又饿又累,可他依然没有停下脚步,倚在树上停歇一会又继续前行。
天越来越黑,河流对面的森林不时发出些不知名的叫声,还好莫洋是个男人,不然可能没走出去就要被吓死了。
天全黑了,偶尔会有几只萤火虫从眼前飞过,莫洋实在是走不动了,整个人瘫在草坪上,耳边全是各种虫混合的叫声。
也许是没休息好的原因,人一松懈下来才发现胸口和承/欢过的后/穴在隐隐作痛。
莫洋摸了摸瘪下去的肚子,叹了口气,在蛇宫里,除了绝食那几天,他从来没被饿过,突然后悔没在出走之前吃点东西,可这样也就让他失去一个逃跑的机会,得不偿失。
忍忍就过了,莫洋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走了一天再加上刚承受过墨天的索取,莫洋实在是累得不想再动一根手指头,张开手面朝天就睡着了。
一直到白天,莫洋迷迷糊糊的被舔醒,他以为是墨天追上来了,完全不敢睁开眼,生怕睁眼就看到墨天那双愤怒的琥珀色眼睛。
可想想不对,墨天的信子很细很长还有些冰冷,可这时舔着自己脸的是一根热乎乎的舌头。
该不会是野人吧?
莫洋心如死灰,心想今年真是霉远多多。
“小伙子,你咋躺在这里睡了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