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从来没有说过,”Elle叹息地看着这间房间,惊讶地对我重复着词语,强调着:“你有一个图书馆,Ethel!”
“不,这不是我的。都是我从老房子里面带过来的。我的房屋管理员说我的老屋水管有些问题,房屋内湿气太重,不适合保管书籍。所以我让他雇人把书都送了过来。”我摸摸鼻子,看了看放得随意的满地书籍,解释道:“呃,我只是最近比较忙,没有时间去买书柜,呃,所以,”我尴尬的对着他们笑了笑。
“难怪你说你绝对不想找。”Man漾起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耸动的眉毛看得让我想一拳打上去。
“但我保证我都是按照规律排好的。”我看着面前站着的两个人,讨好地笑着。“Reid在哪?”
“这里!”书堆里伸出了一只手,橘黄色的格子衬衫外面套着一只手表,修长得过于纤细,他实在是太瘦了。“你从来没有说过你有Günter Wilhelm Grass亲手签名的初版《Die Bleel》,那是1959出版的绝版书。”他站了起来,用手擦拭着手里书籍的灰尘,兴奋地翻了开来,头也不抬:“德文原版,哦,看起来保存得真好。”他顿了一下,看见自己手上的灰印在了书页上,心疼地吹了吹,不舍地合了起来,看着我补充道:“我是说之前,之前保存得真好。”
我不在意的耸耸肩,完全感觉不到他们的谴责之意:“这些都是我爷爷和爸爸的藏书。不过现在都留给了我。他们才是真正爱书如命的人,所以我把这些保存了下来。这不是还没来得及整理么,正好今天你们来了,顺便帮我收拾收拾?”
“你真的没救了。”Elle对我的无耻表示鄙视,头疼的看着堆满了这间房子的书堆,看着Reid无力道:“这要怎么找?难道它不会自己插根旗帜标示出来么?”
“你想得太多了,”我蹲了下来,翻了翻脚边的一摞书,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叹口气,“不能这样,否则那姑娘老死也等不到我们找到那本书了。”我抬着头看向Reid:“他说我们已经得到了线索,我觉得书名应该在线索里面找,他不会送毫无意义的东西给你们的。”
“Gideon在他的秘密小屋里收到了一张1963年的Nellie Fox的棒球卡片和一个装着人头的盒子。”Elle对着我面无表情地挑挑眉,“没错就是我们在牙买加‘杀掉’的那个无头尸”
Reid看了她一眼,接着她的话说了下去:“**收到了稀有的纹黄蝶标本和‘去救她’的字条,我在拉斯维加斯的······”他顿了一下,抬了一下眼睛,“收到了一把钥匙。而我们在那个Giles的房子里,找到了一个放着舒伯特的鳟鱼五重奏的音乐盒和一把和刻着信息的‘石中剑’。”
“Wait!”我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上沾上的灰尘,看着其他几个人:“这些信息你们都没用到么?也许年份、作者、内容什么的都在里面。总比我们在这里大海捞针的好吧。说到没用到的信息,”我摸了摸下巴,仔细地回想:“Reid你还记得那个音乐盒里面有张字条么?”
“曾经陷入黑暗,但对每个人来说有宛若白昼?”Reid很快地就重复了这句话,他眨眨眼睛,眉毛纠成一团,自言自语:“我总觉得在哪听过。”
“Google 一下,博士先生。”我看着拧着眉头苦思冥想的Reid,默默地拿出电脑:“哦,《百鸟会议》,”我抬头看了一眼凑了过来的Reid,“我一直只记得杰弗里·乔叟的《坎特伯雷故事集》。”
“我就知道我听过!”Reid显得有些兴奋,他看了一眼屏幕,呼出一口气:“我妈妈给我念过,这首诗被公认为情人节的出处。”
“很好,中世纪诗人的情人节诗歌。”我侧眼看了看他过于靠近的脸,“你不觉得只有一样东西不是中世纪的么?”
“那张卡片!”Reid直起身子,看向了Elle和Man,“也许那本书就是1963年出版的!”他转了转身子,看着地上的书籍,忽然顿了一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你说得对,Ethel!中世纪。中世纪英语中的Fowls(鸟)写作‘Fowles’。John Fowles,同属于中世纪的作家。”
“《The Collector》·······”我看了一眼屏幕,沉默地将电脑反转了过来,“就是它了。”
这本书的封面上是叠铺着三样东西,长柄钥匙,一束金发,和一只纹黄蝶标本。
“通往尽头的小路,就从他的脚下开始。为了找回最初的平静和已破碎的心。她带着她的骑士的秘密,坐在窗口。让她留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是不是一个冒险。”
“这是什么?”,Man看着按照书码组合出来的句子,皱了皱眉,“另一首诗?”
“不,是一个谜语。”Reid看着桌子上的纸张,摇摇头。他的眼珠飞快地转动着。像是在思考什么。
“我一直有个问题。”我看着眼前这三个凑在一起研究“谜语”的探员,问出了憋了好久的问题:“你不觉得有点怪么?”看着他们望过来的疑惑的眼睛,我咽了咽口水:“你们说的那些应该都是你们自己的私事吧,有哪个系统会记录下小时候的爱好,喜欢的明星,还有Gideon的秘密小屋?Garcia的档案里面不可能有这些吧?”
“你说的没错。”Reid呆呆地看着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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