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记得叫我小玉,我说让她叫我全名吧,至少听起来舒服点,哪知道人家根本就不愿意。到最后,我也是没有办法了。”
“她为何老是爱扯你的头发,还有,她喜欢扯别人的头发吗?”
官天追问,说起来这还是一个奇怪的癖好。
男人本就不喜欢被人动头发,尤其还是一个女人,可想而知,杨玉冠心中是该有多么的不爽。
“别人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每一次来,必然逃不过,你不知道,她的速度有多恐怖。应该能和风相比了,往往我刚刚生出警惕之感,下一瞬便就中招了。”
杨玉冠无奈,忍不住叹息。
“这里也就你俩吗?”
“可不是,你是第三个来这里的人,我与她认识也一年多了吧,说起来还真没有再见其他人。她连个贴身丫鬟都没有,什么事情都是自己做。
这还罢了,每一次来,我还得费心劳力的给她洗她那长发,可累死我了。”
想起来,杨玉冠便觉得腰痛,官天听了将白玉杯放下,这才问道:“所以,若是我想要感谢她的话,也非得给她洗头不可?”
“目前是这样的,她什么东西都不喜欢,字画玉器财帛首饰,我什么都送了,可惜没有一样被她看过一样。通通直接给放进熔炉,给融掉了。”
听闻,官天沉默了小会儿,随后才摆手继续问道:“那然后呢?”
本来还想再诉苦几句,杨玉冠听官天这么问,也只能罢了,于是又开始讲解起之后的事情来。
时间堪堪过去,约摸小半个时辰之后,官天再也支撑不住,未等杨玉冠絮絮叨叨的说完,便直接趴在了石桌之上去。
石桌之上的白玉杯被打翻,掉落在泥地之中,茶水在地上翻滚,最终融入了地面之下去。
“混蛋,我话还没说完呢,这就又昏迷了?无聊--”
杨玉冠翻了个白眼,忙将小炉往旁边拨弄了一些,白玉杯放下,他也不敢多耽搁,将官天沉沉昏迷过去,他便背着官天往那竹床之上去。
“可恶,在这里实在是太无聊了,那个女人就是个疯子,又不多说话,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愿意到这里来呢。”
躬身背着官天,杨玉冠一面走一面絮絮叨叨,无语望天。
流流的话语之中似乎不带一点感情色彩,这还罢了,她的话还非常的少,杨玉冠问什么,她才会回答什么。
到最后,他也懒得问了,这似乎是天地间最无聊的事情。
就算是问,流流也想不起自己之前所经历的事情,只是絮絮叨叨的说,自己在找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并且一直没有找到。
距离竹床还有些距离,杨玉冠背着官天,缓慢独行,嘴里又继续唠叨道。
“也不知道那个疯女人是不是真的能够帮助这混蛋小子,否则这一趟可就白来了,真是累死本少爷了!”
杨玉冠带着无限不爽之意,一个嘀嘀咕咕,以为流流不会听见,却不知道流流早就已经醒来,此时就随在他的身后,把他对自己的吐槽听了个清清楚楚,只是杨玉冠自己没有感觉到而已。
“唉,外面乱得很,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希望他们能够撑到官兄去,否则一切都没救了,话说那个疯女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