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
啪——又是一巴掌,这下直接糊在对方脸上!金仙虎视眈眈,一把撩起亵衣下摆,直接跨坐在“郎君”身上。“养什么养?百炼才成钢!快来我炉器中回回火——”
那毛腿主人不怒反笑,似乎很享受这种齐人之福。左手一个萝莉派,右手一个御姐党,温火两重天,怎不销魂?
“好好好!众将官,抬枪——”他哈哈哈大笑,反身直将二位公主扑倒在大床上,又是好一顿稀里咣啷颤响。
“咦?”他忽然直起上半截身子,抖着胡须道,“不对,我不是说过暂时别来打搅我么?新天机推演在即,你们此时进来作甚?”
玉真仰躺着,娇.喘道,“不是我们要来找你,是那些日游小鬼儿要来找你……”
金仙以同样姿势躺在旁边,也笑道,“你这些属下,真是没用。前天刚领命出去,两件事全没办好。人也没干掉,图也没送到,还擅自刷了一遭——最可笑的是,居然把自己人给刷走了!咯咯咯咯,他们四个剩下仨,哭着喊着回来找日督呢。”
腾——那男人听了,迅疾从床上弹起,咕咚落在地面。“有这等事?怎不早说。先办正事要紧,你们先自己玩会儿吧。我去去再来——”
他飞快抓起一件白色道袍,一边往身上披一边向外走,“哦对了,”他转身一挤眼,“那边橱柜里,我又发明了一种道具,五档震动,自动加热,很爽的哦!是第二个抽屉,别的东西别乱碰,碰坏了打屁屁!”
前殿三位黑衣银面客正等得焦急,突然,殿中灯火一暗一明,一抹白影随即出现在主位蒲团上。
细观此人,面白须黑,一双细眼十分晶亮。白袍下未着鞋袜,直将一只赤脚坐在身下,另一条腿竖起膝盖揽在怀中,坐姿十分写意。
“专诸呢!”
喝问开门见山。三人都打了个哆嗦。
若果他们是鬼,那么眼前这人就是鬼见愁。
“禀日督,我们先去了长安围剿聂政,可他不在……”要离抢先回答。
“我问专诸呢!”
“是!姓聂的不在但他帮手在,人很多。而且几乎个个擅长灵魂攻击法术。我等见情势危急,迫不得已祭出玄冥百里图,将其一网打尽……”
“唔,打尽就好。可我问你专诸呢——你的耳朵怎么回事?”
“我……都听清楚了。”要离以为日督嫌他回答问题不在点上。
“我是问你的耳朵怎地不见了一只?!”
不提这还好,一提要离直想哭。“其中一名唐人手中兵器为大枪,善弄冰系法术,我在地下偷袭,耳尖挨了一下。怕寒霜蔓延,故而……故而自舍左耳以求保全头部,是之为不得已……”
“好吧。那专诸呢?”
“这点就更奇怪了——我们三个原本锁定了对方七人,可在刷入图中那一瞬,竟然连率先被冰封的专诸都一起消失了。这种事从未遇见……这图不是我等可以驾驭的存在,特请日督帮忙看一眼,我们的计划到底哪里出现了漏洞。”
白袍道人接过要离双手奉上的画轴,一边展开,嘴里一边骂骂咧咧,“我教你们催动此图之法,是让你们连图一起传与无间行者。你们倒好,正事没办,自己先玩上了。很好玩是吗?玩大了吧!奶奶个熊……”
画轴已经全部展开,道人将其铺在光滑的玉石地面,细细看去——“嗯?真的刷了?刷哪里去了?”
三位黑衣人心里一凉,朱亥忘了要离的吩咐,忍不住插嘴,“真刷进去了!具体刷在何处不得而知……所以才回来请教日督,那专诸——”
白袍道人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索性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一寸一寸看,“唔……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唔……这个嘛——还特么不是!”
其他三位属下一点一点凑了过来,四人围成一桌麻将,在这光洁平整的玉石地面上统一撅着屁股,八只眼睛一齐搜索起来。
啪!
一声脆响把三位黑衣人吓了一跳,齐齐起身望去,却是那白袍道人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大毛腿。
“蠢货!你们看这里——”
三人又低头看去,画中手指所指之处,并无异样行人,“这……”
“全都是蠢货。”手指尖在画面嗒嗒连点,“这玩意你们见过没?亏你们在冥界混的时间比我还长——酆都百里城郭,大小建筑七百六十五万八千九百四十三座,可有此等模样的存在?!”
那指尖点处,赫然是一座七层高塔,混在密集的东方混搭哥特式屋顶中,与左近建筑相比并不算显眼。
要离第一个反应过来,“哦——”
朱亥和豫让对视一眼,“哦——”
三人合力大叫,“他们在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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